生动形象演绎出什么叫做“气急败坏”。 商执并没有躲开,而是将那只价格不菲的拎包夺过来, 随手扔到沙发上。 就在温轻雪心痛万分轻呼“我的包”时, 商执又刻意压低声音道:“只是和室友一起去的吗,还有没有别人……” 再一次的,占有欲作祟。 他知道不对, 可是控制不住。 莫名厌恶这种事无巨细都要了然的掌控者心态,温轻雪蹙眉,不耐烦地剜他一眼:“我和谁一起, 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没必要告诉你吧?你又不是我的谁, 凭什么管我……松手,我要去睡觉!” 话音未落, 她的手腕却被商执扼得更紧:“我是你的丈夫。” 温轻雪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 商执却继续固执己见:“你作为有夫之妇,应该学着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 言之有理。 而在温大小姐听起来却是无稽之谈,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般向男人龇牙,用比平时更尖锐的嗓音说着气话:“可是我今天不仅约了尹良彬去云月山写生, 还在酒里吧认识了好几个又帅又能陪我打游戏的小哥哥……” “我看了男模跳舞, 对了,还叫了鸭……一群人玩的可开心啦!” “可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商执, 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我就是和别的男人疯玩整宿不回家,你也管,不,着!” 她说得太快、太急,以至于闭上嘴巴的那一刻,呼吸仍是乱的。 四下静谧。 空气中仿佛酝酿出了某种危险的讯号。 温轻雪凝视着缓缓俯身、贴近自己的男人,做好了随时爆发的准备--如果爆发争吵能让这位名义上的丈夫摆正自己的位置,少干涉妻子的私人生活,那她不介意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 然而,商执并没有与她拌嘴的意思。 他只是用一种很轻的声音问:“怎么,日子是已经过不下去了吗?” 质疑,沮丧,还掺杂着一点儿委屈。 温轻雪愣怔。 她没想到商执会做出这样的“总结”,末了,才用很轻的声音嘀咕一句:“我们领结婚证、生活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应付家里的差事,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就离……” 说罢,便有些后悔——不该随随便便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更不该提离婚。 但覆水难收。 她看见他眸光一敛。 还没想出要如何补救,低落至极的男人却已换上另一副神色,凑到她的耳边:“那恐怕温小姐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把结婚这件事当成过家家,也没有离婚的打算。” 虽是轻声细语,压迫感却极强。 以至于温轻雪顿生些许恐惧:“没、没有吗。” “永远都不会有。”男人眼角微缩,语气从未有过的笃定,“我会履行丈夫的义务,迟早也会行使丈夫的权利,如果你觉得现在这样的婚姻生活太过寡淡……轻轻啊,你是想见识一下我怎么玩,还是想见识一下我怎么疯?” 那一刻,悸动宛如横生的枝蔓,缠紧了温轻雪。 她双唇止不住地轻颤。 得逃。 温轻雪萌生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商执的视线范围。 为此,她再度挣扎。 男人此刻的眼神太过炙热,太过强势,不复曾经的温润和谦逊,她说不清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