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士的目光凝固在朝露的脸上良久,“算了,你的亲人在哪里?” 朝露摇摇头,“我没有家人,是被收养的。” 医士连带病历本一起拍在桌上,“那就叫你的养父养母来。” 朝露的行动有所滞涩,干巴巴地说道,“养父母很忙,在地衡司工作,这种时期不能……” 医士:“你这姑娘怎么这么死脑筋?!得了,你不爽叫人来我就亲自去!” x “……”怎么办,医士不允许她出门。 但那种感觉绝对不是错觉…… 被某种不可视之物盯上的感觉,还有在战斗途中突然僵持起来的战斗状况。 说是没有外力干涉是不可能的。 而这种将实力放在天平两端,暗中调和、让双方势均力敌的能力,像极了令她遭受厄运的罪魁祸首——均衡。 x 【朝露:所以。有办法吗,景元?】 【景元:你还真是抛给我一个大难题……】 【景元:但你所说的“感知”确认无误?】 【景元:没有半分误差?】 现在还能勉强联系到战事的前方,但若是陷入激战,朝露和景元一定有一段时间没办法通话。 【朝露:我不确定,但我不能坐视不管。】 【朝露:我是居住在罗浮的仙舟人。】 良久,景元才发来一条讯息。 【景元:照顾好自己。】 x “……艾利欧?”朝露转身,看向被风吹动的窗帘。 那里并没有一只娇小黑猫的影子。 朝露似乎有所预感,上前抚摸窗台,摸了一手猫毛。 漆黑柔软的绒毛残留在朝露的手心,朝露把掌心摊平,黑猫的毛发便随着微风散去。 朝露左右张望,没有看见艾利欧,只好遗憾的收会视线。 将大量的止痛剂装进储物袋中,朝露看了眼自己久居的病房,毫无征兆的离开了丹鼎司。 x “所以?” “你就不管不顾的来了?” 景元和朝露两个人一个跪左边一个跪右边,仿佛夫妻两人拜高堂似的低着头,朝露顿了一下,犹豫了很久。 然后抬起一张绝对真挚的脸,“嗯,不来我会后悔……” 镜流:…… 血压值在瞬间爆棚,她用剑身压住自己完全不省心的首徒的颅顶,“你就不能把伤养好了再来!?” 景元:“师父消消气师父消消气!” 白发青年在军帐内部护住朝露,“朝露她也是对罗浮一片……” 镜流猩红的眼睛瞪了景元一眼,“景元,你不许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