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掰开。 段缠枝也不执着,抖了抖被掰开的手,看向大门:“你好好想想,感情是最脆弱的东西。” 那位管家去而复返,已经快要走到门口了。 陆也明望着段缠枝的背影,喃喃道:“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非要做这一切。” 可惜,段缠枝也囿于感情这种脆弱的东西中。 “诶诶,段小姐是吧,请进吧。”管家态度恭敬。 段缠枝侧着头朝陆也明窃窃:“看了没,我有不一样的身份,说真的,我登基以后也给你个爵位。” 陆也明按着她的肩膀推开她,皮笑肉不笑:“你现在就有昏君做派了。” “当你夸我有当君主的潜质了。” 光球突然出声:“宿主,为什么要拉这个家伙一个阵营?剧情显示他并没有特殊身份啊。” 段缠枝默默拍了拍它光滑的头:“你乖乖看着就好了。” 许耀安坐在主位上,看到段缠枝,昔日兄长的遗孤,也仅仅是露出了一个堪称和蔼的笑。 “开门见山吧,我也不和三殿下绕圈子。” 段缠枝从容地随意拉了一个椅子坐下,“好啊,叔叔是喜欢感情牌还是说些残酷的……利益?” 陆也明这样厚脸皮的人比段缠枝还从容,他面对着气氛嚣张跋扈的两人,没有避让,朝许耀安招招手:“许总,好久不见啊。你们谈话,应该不需要我避让吧。” 陆也明话里根本没有避开的意思。 许耀安也不和小辈计较,自动忽视陆也明。 “我兄长当年,为了和现女王的交易,只身一人去了加里特,飞机失事,便再无了音讯。” “如今能见到你,我还是有几分欣喜的,你的眉眼和你父亲很像。” 段缠枝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也曾被女王带着恨意地瞪过,说那里和她父亲的很像。 “不是说开门见山,不用说些过往来使气氛融洽的。”段缠枝打断,她不太喜欢这些形式化的客套,“以许家的地位,要查飞机的失事并不困难吧。事情过去太久,我手上也没有当年飞机失事原因调查的分析结果,所以无论是意外还是人为,都不重要了。” “一是,我的父亲已经死了。二是,叔叔你在这场事故里的受益超乎想象。” “呵。”许耀安摘下眼镜,垂着有些苍老的眼皮,擦了擦眼镜,随后又缓缓戴上。 “你怀疑,我陷害的许舒予?” 段缠枝静静地看着他,摇摇头:“当然不是,他走得很早,我还没记事就离开人世了。他死在自己最讨厌的加里特,因为……我的母亲说,他的身和心终身属于加里特。” “我随后被他的人,送到丰藤,住在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一住就是十五年。” “身边的人,被掉包了,都没人知道。” “叔叔,我一开始想打感情牌,因为在利益关系上,我处于下位,我没有办法和你谈条件。” “所以,我没办法,只能期盼你动容一下,看在……” 上一秒,陆也明还在心里腹诽,段缠枝要卖惨也好歹装得可怜一点,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笑算什么,下一秒,她就看到一张纸被推到许耀安面前。 “看在,父亲留给我的遗物里,还有些对您有用的东西份上。” 许耀安迟疑地看了眼段缠枝,又一目十行地扫完文件,他无奈地叹气:“不用如此。” 上面写有能让许家更上一层楼的东西——陈家违法修建“老鼠仓”的证据。 “小时候,大哥早熟,对我多有照顾。大哥出事的时候,继承权落在我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