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完全无心顾虑唇舌的使用权再次被移交,只因被这几乎深入到宫口的强横侵犯顶磨得眼前发黑。她双腿抖若筛糠,无望地蹭动地面,试图逃离身后紧迫上前的欺压,最终只是被捞起腰转过身,面朝施暴者更深地坐了下去。 臀肉被亵玩捏揉,对方却并不急着插弄,扶着她的臀肉令她坐在那根阳具上左右挪动。她没有料到还有这种手段,花道最深处的肉口被持续地顶碾,她立刻被磨得哭出了声。她被钉在巨大的肉棒上挣脱无门,被肏得抖腰绷腿,哭叫哀求,却得不到任何怜悯,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浪尖。即便在高潮中,粗硕龟头也没有一刻放过对柔嫩宫口的蹂躏。她哭得几乎失声,痉挛脱力。伏在面前人的肩上,来不及缓一口气又被转过脸去插了满嘴。 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另一即将到来的遭遇更令她惊惧颤栗。她在绝望地坐于他人腿上被反复颠弄的混乱中,察觉到因反复高潮而虚脱无力的腿正被拉得更开,有不老实的指尖探上了正遭受挞伐的花穴后另一个密口。 她臀上早被又撞又扇,可怜兮兮由洁白染成赤粉,臀缝里淌的又是精浆又是淫水。那人将后穴的小圈敏感肉褶揉了揉。本来不应有排泄以外用途的窄口被并指凿入,哪怕她在辗转几人胯下后,面对这些高昂粗长的阳具心生绝望,已经对自己今夜注定沦作这些白衣淫徒名为解药的玩物的命运有所认知,还是竭力从深入发间的大掌中抬起头,再做一番挣扎。 唇舌被粗暴进出的肉棍塞满,不能哭叫,她只好以湿濡泪眼哀求地看过去,祈盼能唤起些微悯意,让身体不至再多出一处承受奸淫。然而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是这凡女张口勉强吮着过于粗硕的阳具,仿佛进出抽捣间要将她红润唇角撑开一般,一张脸满是潮红,泪痕遍布,既有令修道者不耻的俗艳,却偏在哭泣明眸中含着一丝迷离的媚气。 自然只是更想欺辱亵玩她。 腕上突兀一轻,原是有人实在耐不住淫毒,松了她的手拽到胯间,按到那白衣下的肉棒上摩擦。那赤红柱身已忍耐得隐隐接近紫胀,筋络棱角分明,异常狰狞,磨得她掌心发麻。 “你难道还妄想同我们作对?既成了解药,全身上下每个孔洞自然都任我们使用,哪由得着你不允?”玩弄她后穴的人一声嗤笑,随意以指沾臀沟中淫液伸进去胡乱翻搅两下,就被软热触感吮得意动不止,将龟头挤在穴口,强行推进了半个。 她夹在数人中间,本就凸起色情弧度的小腹胀痛酸麻,后穴更是难受不已。然而此时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半分支配权,只能无助地看着、听着他们分配她的三个肉穴,在腿根写上她被射精的次数。 “那处灵石矿脉珍惜,必得上报师门,派其他师兄弟采掘不可。只是矿洞中有蛇妖盘踞,我等虽除了蛇妖,那妖临死喷吐的淫毒却化作瘴气,残留洞中无法驱除。”那插她后穴之人似乎被她的惧怕抵触惹怒,一边抓着饱满臀肉掰开,一边提议道,“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既已觅得解药,索性之后便将她绑在矿洞中,供各位同门使用如何?” 闻言她惊惧地瞪大双眼,早已遍布泪痕的面容又挂下清泪。她已被过度的性事折磨得思维迟钝,未曾意识到此时此刻微弱的反抗非但无法动摇欺凌者的意志,反而会招致更残酷的压迫。 她早已神志昏沉,强撑倦意只为等待这帮恶徒心满意足后能保留一线求情的清醒。她心知这些仙门人士自然不可能将被狎亵得身如软泥、遍身淫痕的凡女带回门中,只祈求群狼饱食餍足便能放她下山归家,却不曾想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放过她。纵使捱过这一晚,等待她的也不是黎明,而是暗无天日的永夜。 她又绝望又恐惧,一时六神无主,肤粟股栗。正狠肏花穴的那根肉棒因她剧烈的颤抖挣扎几度滑脱,重欲顶进时又由于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