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孩子丢在这里,跟‘我’走吧,之后会有人找过来的,他摇摇头抱着孩子没有动,‘我’翻墙离开,上车后还是没有直接开走。 不过这时候,发现很多人和车靠近梨园,‘我’知道警察追上来了,还没等我有所反应,‘我’就听到了两声枪响,很多警察都冲了过去。 当时我大脑是空白的,心里面那个‘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慌了,心也乱了,我不知道陈刚是被打伤还是死了。 将车子掉头,转了一圈,靠近韩信沟村一侧,那些警察折腾了很久,一直没有押送人出来,我一支接着一支烟抽,直到一个小时后,陈刚被一个担架抬了出来,身上没有蒙着布,不过他的手掉下来一晃一晃的。 我知道他死了,我也知道是因为我,害死了他,我没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难道跟人去解释,这两天设计绑架,还有害死陈刚的,不是真正的我,我也只是一个看客,无法操控身体,无法反对,只是被拘谨在身体内。 我说出来有人会信吗?这个想法太疯狂了,我知道没人会相信,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过年期间,我想了很久,最后我找我父亲谈了一次。 我威胁他,让他用俞秀莲的名义,买下一块地,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举报他,将那些女人的信息都公布出来,我想用这个方式为陈刚做点什么。 毕竟我父亲不缺钱,随后,地买了,我买了一副棺材,埋在车库里面,上面盖着木板,将那些钱放在里面。 这之后,我发现我病了,其实之前我就是一紧张就大汗淋漓,尤其在心里那个‘我’主导身体的时候,我身体所有地方都在不停冒汗,而心里那个‘我’更是时不时冒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办。 后来干脆休病假,就窝在南岛那个房子里面不出来,我将自己珍爱的一些东西,都搬去那里,哦还有那个三棱军刺,那是我外公的,缺的一角,是当年白刃战的时候,他刺在札幌军人身体里折断。” 徐达远敲敲桌子,打断了娄三峰的回忆。 “关于陈刚的事,我们清楚了,说说为什么对方悦一家下手,为什么选她?” 娄三峰抿紧唇,长长地叹息一声。 随后笑了,那种低着头微微牵动嘴角的笑,目光如狼一样,盯着徐达远。 周宁能感受到,他的变化,目光和眼神全都不一样了,难不成按照娄三峰所说,这是他那个心里的自己? 周宁正在担心,刘永新发现了他的动作,撞了周宁肩膀一下。 “放心,徐达远没那么菜,他有自己的套路,这人现在就是不交代,也已经够移交的标准了,而且将这个人格放出来,恐怕是他想有话说,毕竟出了这个门,没人会听一个副人格的讲述。” 果然,徐达远抱着手臂,上下看看娄三峰。 “呦呵,这是憋不住,要出来透透气?还是想换个身份来交代方悦的事儿,看来对方悦动了歪心思的也是你,既然出来了,那就说说,毕竟上法庭后,法官可没这个耐心问问你是哪一个娄三峰,是吧?” 娄三峰抬起手腕,看看手上的手铐。 “是的,你很了解我,既然要说方悦,那还是我来吧,他就是个废物,天天觉得自己有病,2000年老头子被强制转业病退,因为啥大家都知道,我给他换了药,可不是毒药,只是维生素。 看着他心脏病发,然后我关门离开的,当然我还贴心地将门窗紧闭,等我第二天回去,人都硬了,我想你们见得多吧,人死的久了,就浑身僵硬,抬出去的时候,他还是爬行的姿势,哈哈哈哈。 办葬礼的时候,我再度见到方悦的,他跟着我们班长过来的,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了消息,特意过来参加葬礼,说实话我非常意外,也很欣喜,可是更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成了演员。 等我想跟她多接触一下的时候,她已经去了京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