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消毒,” 温谨成将针包递了过去。 “记住,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 孙耀郑重颔首,就要出去。 “等等,” 时晚出声阻止。 “我还需要个银碗,也要消毒。” 银碗对温家来说,并不难找。 “是!” 孙耀走了出去。 “你最近是不是咳嗽的频率越来越高?” 时晚看着温谨成,缓缓开口。 “甚至于,咳出血色?” 温谨成有意隐瞒,但也知道时晚既然说出来了,就没有打算给他隐瞒的机会,只好苦笑着点了点头。 “是。” 傅霆琛端着茶杯的手微顿,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谨成的身体,竟然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咳出血?” 赫延满脸冷凝。 “谨成,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温谨然则是满脸的不敢置信,眼中的泪水几乎要溢了出来。 “哥!!” 温谨成在几人或质问或担心的目光下,嘴角微微上扬,刚准备开口安慰。 时晚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五脏六腑都隐隐钝痛,经常夜不能寐?” 她声音轻柔,语气却带着笃定。 “如果我没有看过,你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睡好了吧?” 这话一出,客厅再次静了下去。 几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温谨成的身上。 温谨成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半晌,才缓缓松开。 “……是。” 正因为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所以这段时间,动作才会越来越大,手段越来越狠戾。 想在离开之前,替谨然做好一切。 时晚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敛眉思考着具体的针法。 温谨然则咬着唇,满脸泪水的瞪着温谨成。 温谨成满脸无奈,却也不知道怎么劝说。 傅霆琛和赫延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客厅的氛围,再次压抑了起来。 很快,孙耀走了进来。 将消毒完的银针和银碗交给了时晚。 时晚仔细检查过后,又从药箱内拿出两个瓷瓶。 她将其中两种透明的液体,按照一定比例小心翼翼的倒进了瓷碗里。 两种液体融合在一起,依旧是无色无味。 从肉眼看去,和普通的水没有任何差别。 众人盯着时晚的动作。 温谨然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时晚姐,这是?” “我爷爷特制的药剂青琅,可以让他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