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然更是捂着嘴巴,目瞪口呆的样子。 “这些都是藏在他体内的毒素,” 时晚美眸微微眯起,声音低沉。 “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 说话间,她拿起银碗就要去接住那些滴落在温谨成腰间的黑色血液。 “我来,” 傅霆琛看出时晚的意图,微微蹙眉。 “怎么做?” “好,” 时晚这才发现,那黑色血液滴落的地方的确不是很方便,连连点头将银碗交了出去。 “你来,你来。” 扶着温谨成的赫延,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无语。 狗粮还真是无处不在。 在时晚的要求下,傅霆琛动作迅速利落的将滴落的黑色液体接在银碗里。 银碗被接触到的地方,都隐隐发黑。 一刻钟后。 “差不多了,” 时晚看了看时间,沉声开口。 “我拔针了。” 说话间,手里已经有了动作。 温谨成眉头紧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他能感受到体内的疼痛有了逐渐平缓的趋向。 拔针的速度显然比扎针快了许多,很快便结束了。 众人这才发现,银针扎进温谨成身体的部分也隐隐有点泛黑。 “好了,” 时晚将银针丢进银碗中,看向已经睁开眼睛的温谨成。 “感觉怎么样?” “轻松多了,” 温谨成满头冷汗,眼底却燃起了一丝希望。 这种轻松仿佛一直压在他身上的石头,被移走了不少一般,连呼吸都畅快了起来。 听到这话,赫延松了口气。 温谨然满脸激动。 “时晚姐,我哥到底中了什么毒?” 温谨成和赫延几人也神色各异的看向时晚。 “落回,” 在几人的注视中,时晚闻了闻银碗中的黑色血液缓缓道。 “这是一种百年前传下来的,可以渐渐侵蚀人的五脏六腑的慢性毒药,真正毒发的时候可谓是药石无医,只能等死。” 她看着温谨成,沉声道。 “你体内的毒却比较特殊,它已经存在了二十几年。” 二十几年? 要知道,温谨成也只有二十几岁。 时晚的话,让在场的几人都愣住了。 温谨成也是眉头紧皱。 “你的意思是,体内的毒是我小时候中的?” “如果我没猜错,这毒是你从母体里带出来的。” 时晚摇了摇头,继续道。 “不过你既然能活到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