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想我猜到是谁了。” “你别说出来,因为你猜得不准。” 闻言,barry朝沈煦川丢过去一个‘不拆穿你’的小表情。 -- 次日清晨,许青沉起得很早。 天蒙蒙亮,他就把所有的窗户都敞开,有意让晨风吹进来。 这个时节早晚温差大,他站在风口,一点也不觉得冷。 观望半小时,他拐回餐室,从餐边柜里取出两只杯子。 这是一种习惯,他自己都没发现。 找到咖啡粉,熟练地冲泡后,他拿着咖啡进入客厅。 这个客厅太大了,大的不像客厅而像画室,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他作画的地方。屋子里立着几块比他人还高的白板,上面有几道铅笔划过的痕迹,给出一个大致的轮廓,是他最近创作的思路。 无数的半成品堆在墙角,海丝特说的对,他很久没有出一幅得意之作,自从回国他便缺失灵感,有时匆忙地信手乱涂,有时又满怀柔情地细细描绘,让充溢内心的画卷流淌到纸上,可惜这样的状态不经常存在。 想着看着,许青沉忽然来了感觉。 他放下只喝一半的咖啡,拿起笔刷在画板上从左到右地涂抹起来。渐渐地,一片铅灰色的天空在画卷中诞生。 他画的有些入迷,以至于家里进人他都没有察觉。 骤然间,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哦!你让我想起往烤羊腿上唰料汁的场景。” “.......” 怎么会有如此煞风景的人? 许青沉回过头,对上沈煦川那喜欢装无辜的大眼睛。 “真的好像..”沈煦川撇嘴,“你这个笔刷,就是烤肉的嘛。” 许青沉不理他,继续往画板上涂抹。 “我跟你开玩笑的,”沈煦川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许青沉一边作画一边回应:“我没有生气,你说的对,这确实是用来烤肉的刷子,我觉得好用就拿来用了。” “你好厉害,”沈煦川趁机拍马屁,“什么东西到你手上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话不算假,许青沉画的入迷,沈煦川刚刚也看入迷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寂静越拖越长。 直到整个太阳露出全貌,屋子的亮度有所提升,许青沉结束了创作时间。 他看着画板满意地舒口气,同时让他意外----某人一点没有要淘气的样子。 见他把所有的笔都放下,沈煦川便用一只手端起颜料箱,说:“我拿去清洗了。” 最近这种活都是沈煦川来做,刚开始沈煦川不想做,许青沉简单明了地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