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粘腻的水声都悉数传入鼓膜…太过色|情。 有一点,高献和她在床上都心照不宣——她不爱和床上的人接吻。 在床上,做了就是做了,生理需求罢了,也没投入过多的感情。但是对于吻这件事情,她一直都不太接受。 人最宝贵的大脑,在接吻时的碰触,舌尖的交缠,唾液的共享…她会觉得…觉得自己很脏。 可能有意识或是无意识地,高献平时都很知趣地不会主动索吻,只是在床上做到极致,他偶尔才会。两人都心知肚明,对这点,也没过多的纠缠和询问不该问的事情。 也可能,只是在嫌弃她…做都做了,懒得去管他心里怎么想。 但是高献这次,却好像是要把认识以来的吻都要抵回来一般,身体下面时而分开,可是嘴唇却一直连在一起。龚柔慕的舌根甚至都酸了,可高献还像食髓知味般,舔舐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舌肉。 现在高献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只是霸道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乳房的揉捏,阴蒂的拉扯,下体由浅入深的碰撞,无一不是在龚柔慕的床上没用过的招数。 “在想什么?”龚柔慕分了神,高献抬眼问着。揉着乳房的左手收到龚柔慕腰后,用力地贴向自己,以示此刻的占有。 龚柔慕咬着下唇,不语,别过头。 “还是不说?”高献贴在她耳旁低语,沙沙的嗓音。“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高献轻笑。 龚柔慕刚要想什么,就被高献的接下来的动作拉回思绪。巨物的迅速抽离,穴里层层媚肉不舍地咬住,前赴后继却无果,带来巨大的空虚。 高献向下睥睨笑着,巨物抵在穴口,不停地磨着,却不进去。本来有了刚刚的霸道的开拓,穴口早已被穴水浸泡,现在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进去,可高献就是不如她意。 他笑,嘴角带起的弧度。一手揉着阴蒂,一边只抵在花|穴,龚柔慕难耐地扭腰,喉咙里的声音已经甜腻起来。 高献嘴角的弧度已经更明显,甚至露出了他的虎牙,尖利,配上他的冷峻的脸,但并不会多添一分可爱。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给我!” “还要我走吗?”高献轻笑着。 龚柔慕瞪着男人。 高献冷哼,歪着头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下次再敢这样——”话没说完,突然身下的巨物就整根进入,一顶到最深处脆弱的宫口,龚柔慕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略微的凸起。高献快速的抽插着,龚柔慕一时之间被极致的快感攀上颅顶,被撞得手足无措,嘴里也装出不成连续的音节。 她都高潮了好两次,可依然还是持续激烈的动作,龚柔慕的破碎词汇到后来也没连成句子。除了龚柔慕难忍的娇喘,男人也时有仅可耳闻的低喘,但高献的精关现在还没要射的打算。 就在高献逐渐慢下动作来,就在气要消的时候,龚柔慕深深呼吸,确认把气吸入肺里,这时开口,很不识趣地,又重新挑起话茬。 “太脏了…” 龚柔慕慢悠悠地看向他,不含色情的样子笑了,轻飘飘地说着,拉起被撞掉的狼狈衣衫。漫不经心,又无比释然。甚至半抬眼,不知是不屑于看到他的反应,还是在心里嫌弃自己。 又重新说道,“我太脏了。” 高献知道她在说什么,是在介意这个吗?他还以为…他现在眼里怜惜起来,甚至牵起她身侧的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