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像你当初嗑嗨了闯进我办公室脱光衣服强行色诱,被我亲手挂在教学楼窗外一样。” 金斯顿:“………………” “沈、沈监察,不,沈教授!”那个年长的保镖差点当场疯球,慌忙连声求饶:“我们长官知道错了,求求您手下留情,我们这就离开申——” 话音未落,沈酌拽着金斯顿的脖子猛一发力,把他整个人拖出了窗台,悬在半空中。 在保镖抓狂的:“我们这就滚出申海!”和金斯顿愤怒的:“沈酌你不能这么对我!”尖叫声中,沈酌干净利落一松手。 “啊啊啊啊——” 金斯顿直线坠落,三秒钟后楼下传来: 嘭!! 沈酌拍了拍西装袖口,表情冷漠转过身来。 满屋子人噤若寒蝉。 “……没……没死吧,”陈淼虚弱地望着窗外,“他没死吧,这个高度不一定会死的对吧……” 沈酌说:“断腿而已,给他打120。” 所有人顿时如释重负,那俩白人保镖差点没哭出声来,陈淼赶紧一叠声组织急救打120叫救护车去了。 沈酌单手扣上西装外套衣扣,穿过满屋子不敢吭声的人群,径直走下水泥楼梯。罗振正恭候在建筑工地门前的专车边,刚要为他打开车门,一只手从沈酌身后及时伸来,不容置疑地抵在了车门上。 “长官,”白晟忍俊不禁地问,“你这么大老远跑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不打招呼你不也一样跟下来了吗,”沈酌波澜不惊地道。 罗振一欠身,无声无息地赶紧溜了。 这是七天以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自从上次医院深夜之后,沈酌就忙于泉山县卫生院袭击事件的善后处理,再没搭理过这个被全球各大监察处都垂涎的s级墙角。 但墙角是个很懂得抓住时机展现自身优势的人,在放饵钓鱼这么短短一小会功夫里就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十分整齐,精悍的肌肉线条隐没在衬衣下,光看外表俊朗清爽,简直像个年轻的大学生。 “没想到你竟然还当过老师……”白晟笑吟吟打量沈酌半晌,才饶有兴味地道。 沈酌说:“我去做研究,顺便也为hrg挑选人才,怎么了?” 白晟心不在焉唔了声,上下端详他片刻,像是要把这一周没看见的分量给补齐,饶有深意的视线停留在了那薄而优美的嘴唇上。 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那天深夜病房门后温热、纠缠的气息却再次拂面而来,仿佛连唇角都感受到了那一瞬间触电般的咬噬。 沈酌背抵着车门,不易察觉地向后仰了寸许。 白晟喉结上下一滑,又靠近几分,轻声说:“你竟然真的忍心整整一周都不理我。” “……” 沈酌抬起手,用两根手指抵着白晟的胸膛,把他向后抵远数寸,紧接着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幸亏金斯顿那小子撞上门来,否则我就要去申海市监察处大门口击鼓鸣冤了。”白晟几乎能把沈酌整个人完全困住,嘴唇贴着他薄薄的耳廓,含笑问:“当真想白嫖我不认账啊?” 沈酌咽喉上下轻轻一滑,维持着那个向后仰头的姿势,“我今天就是为你来的,不是为金斯顿。” “嗯?” 白晟被这记直球打得愣了下,随即只见沈酌反手打开了身后的车门,顺势向旁边退去半步。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车里冒出头,左侧面孔妖冶迷人,右侧面孔形如骷髅,正是伊塔尔多魔女。 “我带她去中心区办事,今天下午启程。”沈酌若无其事一整衣襟,说:“找你来跟我们一起去。”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