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突然出现在沉晏宁身边,他弯着腰,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按着沉晏宁的椅背,这姿势就像是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一张俊脸凑到她旁边,很是认真地问:“施将军是谁?也是你的男人吗?” 沉晏宁把嘴里的雪梨汤咽了下去,清甜的汁水让人的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她不急不忙地放下手中的细瓷小碗,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眼巴巴等着答案的司渊被她问得一愣,臊眉搭眼地说:“因为我想知道啊。阿宁,那个施将军也是你的相好吗?你和他也交配过了吗?” “交……这叫什么话?”沉晏宁眉心一蹙,“我是个人,不许用你们那些污词来说我。” “哦。”司渊乖乖点头答应,不死心地接着问:“那个施将军他操……” 没等他把剩下的那些羞死人的话说出口,沉晏宁就捂住了司渊的嘴,满面羞红地训斥道:“不许胡说八道!我与施将军不过是自小相识,彼此之间向来清白,没有你想的那么多龌龊。” 司渊一动不动地任她捂着嘴,缓缓地就笑弯了眼,他调皮地伸出舌尖舔弄她的手掌心,沉晏宁被他舔得怪痒的,似嗔似笑地瞪了他一眼,赶忙把手收了回来。 “啊,怎么这么快就完了,你再摸摸我嘛。”司渊还挺不乐意,抓起沉晏宁的手覆到自己脸上,开心地蹭着她的掌心,“阿宁你多摸摸我,我又聪明又听话,可以保护你,还可以让你舒服,我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好用的。” “什么好用不好用的,哪来的这么多虎狼之词?” 沉晏宁叹息一声,又拿撒娇的司渊没有办法,她告诉自己只是陪他玩一会罢了,却没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是笑着的。 蹭着蹭着,司渊就不再满足于她的手心,嘴里唤着阿宁就扑到了她身上,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领口向下钻,快要碰到乳肉的时候,被沉晏宁狠戾无情地一巴掌拍了出来。 “不许胡闹,我还有不少正事要做呢。”她指着书案上那厚厚的一摞奏折,说:“看到了吗,这些都等着我批复呢,你若是闲着无聊就自己去玩,且不要来打扰我。” “那好吧,我先离开一会,等你忙完了再回来找你。”司渊本想留在沉晏宁身边,可是转念又想到了别的事,就改了口,身形一晃就没了踪影。 沉晏宁见怪不怪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傻龙,现在在我面前都不遮掩了。” 话间刚落,司渊又突然现身,大步走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响亮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本正经地说:“阿宁,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想我呀。” 他自顾自地说完,又自顾自地消失,留下沉晏宁还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好一会,才哑然失笑,声音极轻地笑道:“傻子!” 这时司渊已经离皇宫很远了,自然是听不到沉晏宁这句亲昵的娇嗔,他化做原形,一头扎进浩渺的大海,一路蜿蜒而下,潜入金碧辉煌的龙宫。 他一刻不停地向前游去,那些虾兵蟹将见到他跪地行礼,司渊没有停下,一直游到一处宏伟的大殿上,开口唤道:“父亲。” 大殿中央放着一张巨床,此床以蜃妖的贝壳为底,天上五彩的云霞为垫,正中盘距着一条白色的巨龙。 一声悠长的龙吟过后,白色巨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白衣,英挺俊伟的男人。 他看起来未至而立,只比司渊年长几岁,两人眉目间颇有些相似。 “渊儿怎么来了?”司铨从蜃床上走下来,怀里还抱着一只白毛鸳鸯眼的猫,那玉雕似手指轻挠着白猫的下巴,“你来得正好,快看,这位是我前些天寻到的挚爱,我叫她皑皑。” 司渊恭恭敬敬地对着父亲司铨怀里的白猫行礼,“司渊见过姨娘。” 白猫朝他发出嗬嗬的恐吓声,司铨随之大笑,“你别吓到她了,皑皑神智未开,只是普通的小猫而已。” 司渊体贴地后退两步,不再吓那白猫,并没有觉得父亲的话有什么不对。 反正父亲每次离开龙宫都会遇到新的挚爱,有时甚至不只一位,他们这些做子女的都习惯了,甚至未开神智的挚爱也有不少,司渊自己的娘亲就是一条普通的黑色雌蛇,兄弟姐妹们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 龙性至淫,只要你不介意,挚爱触手可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