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是贺铭的爸爸,贺清的小叔。 听见这话众人都进场了,但是依旧在刚刚的震惊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贺清把所有的资产都给了阮念欢,那阮念欢可就是整个贺家最厉害的人物,连老爷子手上的权利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她, 在座的各位贺家的远亲近友都在心里打起了算盘,各怀鬼胎。 “你们两个宴会结束之后最好一五一十的和我说清楚” 贺国强丢下这句话之后就指挥贺国梓把他推了进去。 “完了完了哥,要是爸爸和爷爷知道你入赘我还跟着你当了陪嫁,会被打死的吧!” 贺铭连眉毛都写着害怕,说话的声线颤抖, 他没贺清有本事,也没贺清有骨气,被打了都一声不吭的,他被打一下得哀嚎老半天。 “没事儿,如果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会把你的尸体带回我们阮家来埋,毕竟你已经是我们阮家的人了” 阮念欢还在继续吓唬他,一脸义气的拍着他的胳膊说道。 —— 宴会正式开始, 名义上是贺函的生日宴,但更多的是为了聊生意, 贺清被贺国强喊了过去,贺铭也被拉着跟在他爹后头应酬。 阮念欢连人都不认识,更不想和别人聊天,就带着贺函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吃东西, 有意无意的,阮念欢周围坐了越来越多打扮得光鲜亮丽的贵太太, “诶呦,我就说我们念念是个有福气的,你看现在母子俩相处得多和谐啊!” 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语气熟稔地对着阮念欢说话, 阮念欢不认识对面说话的女人,但今天是贺函的生日宴,不能闹得太难看,就干脆没理, 说话的女人脸色僵硬了一瞬,她家那位在贺氏也是个说得上话的董事,很少有人敢这么不给她面子,差点没憋住火气。 阮念欢才不管她憋不憋得住,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贺函看牢了,不要出现任何意外。 一大一小正吃得兴头上,旁边一个正在上饮料的服务员不小心把酒水洒出来了, 坐在他旁边的阮念欢首当其冲,裙尾湿了一大片,银白色的礼服染上了红酒的艳红色,看着像鲜血,几百万的礼服瞬间报废。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服务员低着头连忙开口道歉,抽出几十张纸想把阮念欢衣服上的酒渍擦掉, “夫人,您的裙子我会赔的,但是可能会要分期......” 服务员看着很慌张懊恼,阮念欢丝毫没察觉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和得逞时微勾的嘴角。 “不用,没事儿了,我去换一件,你忙你的就行” 阮念欢看见服务员那个样子,估计也是刚出社会不久的大学生,不想过多为难别人, “函函,你就在这儿等妈妈,我去换个衣服就来找你哦” 阮念欢对着她怀里的贺函语重心长地说道, 确认贺函点头之后便被带着离开了。 阮念欢走到服务员带领的房间内,里面有很多备用的礼服,但是档次质量属实比不上阮念欢原来那件, “夫人,您看是现在喊服装师给您送一套新的x礼服过来还是换新的呢?” 已经换了一个新的女性服务员,很明显她是知道阮念欢的身份的,话语里满是恭敬。 阮念欢担心贺函的情绪占了上风,送礼服过来肯定要半个小时起,她没时间等那么久, “不用了,我等会儿自己在这里面挑一件” 阮念欢说完之后就挑了一件黑白色的礼服走进了隔间。 这时还在楼下宴会厅的贺函旁边悄悄地靠近了一个服务员,仔细看就能看清是刚刚那个洒了阮念欢一身酒水的服务员, “小少爷,刚刚夫人说她衣服可能要换很久,让我带您上去找她” 贺函一听到服务员说是阮念欢的指令,很乖巧地就跟着走了,周围人几乎没意识到一点异样。 —— 昏暗的房间里,床边坐着一个阴恻恻的女人,尖尖长长的红指甲在床上躺着的孩子脸上划过, 那个孩子赫然是被服务员带走的贺函。 “阮念欢,我看你还怎么继续当这个高高在上万众瞩目的贺太太” 女人说的话令人毛骨悚然,脊背发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