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裤勾勒出的长腿窄腰,清冷又野性。 所以,她诚实答了:“喜欢。” 勾魂腰,谁不喜欢。 贺泠霁似是浸透了艳色的薄唇,难得覆上了一抹淡笑。 他从未掩饰,似笑非笑地颌首:“原来如此。” “贺某懂了。” 秦芒目前除了他脊背上那神秘妖冶的曼珠沙华外,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腰。 不过她总感觉的贺泠霁的懂了,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可惜。 贺泠霁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见秦芒自个结束了,又开始发呆,贺泠霁眼神暗了下来: “贺太太,你这过河拆桥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嗯?” 秦芒如蝶翼般的睫毛,无辜地眨了两下。 她有吗? 整整一夜,虞磬寝食难安,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在宴会厅,贺泠霁那冷到彻骨的话语,以及离开时,其他人面色各异的模样,有讽刺、有笑话、有怜悯。 无论哪种。 都是他接受不了的。 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那位大人物。 这种悬在头顶上的刀刃,不知何时落下。 更让人内心煎熬。 客厅内满满的都是香烟味道。 烟雾缭绕,可见他心情之恶劣。 直到次日一早。 虞磬被助理喊到公司,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 是丛臻。 虞磬昨日才见过他。 贺氏集团掌权者的首席秘书,只为贺泠霁服务。 此时,他身后却跟着贺氏集团赫赫有名的律师团队。 “丛秘书?” “是贺总有什么指示吗?” 虞磬顿了许久,才平复下紊乱的心跳,在下属面前,他不能慌。 若是自己做领导的都慌了,还怎么让下属臣服。 丛臻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虞总,早上好。” “我是代表秦芒小姐,来与贵公司谈解约一事。” 秦芒? 解约? 虞磬前一秒才平静下来的表情,一瞬间裂开。 他不是傻子,立刻明白昨天为何贺泠霁会突然冷脸。 原来如此。 他喃喃道:“秦芒真是好本事,竟攀上了……” 丛臻微笑收敛:“虞总,慎言。” “秦小姐,不是你可以随意污蔑诋毁的。” 他将文件夹放到了虞磬的桌上,反客为主,“等虞总冷静下来,我们再谈谈解约一事。” “我今日,有的是时间。” …… …… 两小时后。 送走了贺氏集团的人,虞磬浑身发软地瘫倒在在办公椅上。 他终于知道,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急功近利,得罪得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位人物。 旁边秘书给他递上了一杯茶水。 自从被秦芒泼了一身咖啡后,虞磬就闻不了咖啡味。 总觉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