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言光转头过来看我,表情复杂难懂,看不出来开心与否。 我更是脑袋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几秒后他反应过来,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直觉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不然你告诉我。」 他生气了,「为什么要我告诉你?」 「是毅佩叫我亲你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下来了啊。」 他抬眼看趴在窗台上看好戏的毅佩,又低头看我,我瞬间就怂了,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坏事。 有了前车之鑑的我不用他拖我到小巷子,立刻低头:「对不起嘛。」 他拍掉我打算擦他脸颊的手,恶狠狠说,「干嘛道歉?」 「因为你生气了啊。」 「我不气你,我气你的脑袋,你的脑袋怎么这么笨。」 他抬头瞪毅佩一眼,毅佩马上就消失了。然后他用力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许久没被这样对待的我被弹得抚着额后退了几步,就好像他刚才使了什么旷世神功。 在他戴上安全帽准备离开时,我急急的喊,「那你明天还会不会来接我啊?」 「接!怎么不接!」说完他咻的一下绝尘而去。 他的语气就像一个和人吵架却被对方搞得无话可说,既无奈又火大,我其实能理解他的感受,才刚亲下去我就想,完了,自己又像高中时那样做事不经大脑了,他会生气也是无可厚非,我也蛮讨厌我自己的。 毅佩笑咪咪地看着我,朝我竖起大拇指,一边说着司马言光瞪人好可怕哦,脸上的表情却像是看了一齣好戏般满足愉快。我闪进房间传讯息给方偃月,告诉她自己刚才做的好事,过了好久她都没有回覆,我抱着枕头睡着了。 原以为他大概隔天就忘了这回事,毕竟这种事发生又不是一两次了,没想到他还真的在意了,为此生了几天的气,经常把「你有思考过再行动吗?」、「你确定你要这样做?」、「你脑袋到底清不清楚啊?」这几句话掛在嘴边,连我煮晚餐他都抱持着怀疑的态度,垮着脸站在一旁盯着我,反覆碎唸道:「你确定你要这样切?」或者「你确定你要这样煮?」 虽然烹飪这等属于我专业范围的事他应该无法发表什么意见,他如此努力不懈地找我麻烦我也觉得他耐力十足,做错事的我不敢表现出一丁点不满,只能一字一句的回答他「我确定」、「我有想过」闭上嘴乖乖做事。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生了几天气才终于平復。 方偃月沉寂了几天,已读我之后传了一个翻白眼的贴图,霸气十足的写道:「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