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双臂搂着她的肩膀,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之上,笃定又真诚的说道:“对我还说一点儿也不早,我这一生的妻子注定只有你了。” “好冷啊!我们进屋吧。”方梨从怀抱中脱身而出,直觉告诉她结婚这事还得慎重考虑,因为他并没有过敏,她一度怀疑眼前的他真的是他?还是说从监狱里回来一趟,就对过敏源免疫了。 一阵沉默过后,左时野勾起一抹奸诈的笑,暗示了她一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哦!你在等等,我们很快就可以结婚了。” 方梨害怕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她所怀疑的事对他的喜欢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提防,他们刚走出院子,不远处走来了一位提着公文包的女人,戴着一副小方框眼镜,略显老态,“方小姐,这个月预约的心理治疗您并没有按时达到,作为一名称职的心理医生我有必要上门进行您的治疗,请您谅解我的叨扰。” “最近天气太冷了,所以连门都懒得出,不好意思,麻烦田医生亲自跑来一趟。”方梨忆起之前预约的心理治疗,一边迎着她进门,一边解释着自己没去的原因。 田医生坐在沙发上,方梨去厨房端了杯热茶过来,递给了她,抿了一口,继而看向站在方梨旁边的左时野,“方小姐,这位是您的——” “我的男朋友。”她下意识说道。 左时野很荣幸能听见“男朋友”这三个字眼,在她耳旁悄摸无知的询问:“方梨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请心理医生来我们家里?” “我有幽闭恐惧症,你忘了吗?”方梨听见他的问题,明显一愣,她从小就患上了心理疾病,以前的左时野还专门为她请了一名心理医生来给她治疗,现在怎么像一点儿不知情一样了,还来反问她。 左时野摸着脖子,面色心虚,“啊幽闭恐惧症啊!我没忘,我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哥哥以前可是很记得的。”方梨看出了他笑容之下露出的破绽,又故意在这件事儿上多提了一嘴。 小小一段插曲过去了,田医生为她进行心理治疗,问了她童年时期是否经历过悲惨的事情以及处于什么环境下会感到恐惧、呼吸困难。 方梨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田医生,她所有的不幸都是来源于她的父亲,患有幽闭恐惧症是因为长期被父亲锁在柜子里,如果对待自己的孩子是这样一个态度的话,那么她宁愿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经历了两个小时的咨询,田医生最终给她采取了系统脱敏疗法,这种疗法时间比较长,需要经常跑去医院。 下午,方梨在玄关处换上了雪地靴出门了,以找向之暖玩为理由糊弄了左时野,打车去了医院,一路上手机也没心情玩,她总有一些不对劲的预感,而这些预感她非常希望看到那具尸体后而泯灭。 这一切只是她多想的,那该有多好! 方梨很少来医院找苏虹,问了几位护士才得知苏虹的办公室在哪儿,进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妈妈还有祁容已经在等着她了。 苏虹从抽屉里拿了把钥匙出来,三人乘着电梯去了负一层,电梯到达门被自动打开,阴森的寒气扑面而来。 三人来的路上,一言不发,苏虹带着她们进去了一间房间里,里面寒气逼人,一层层隔层映入眼帘,殊不知里面装了多少具尸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