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皱着眉,嘴巴鼓起,喉咙快速地吞咽。难道,有希子不由得地猜测,她把优作的精液吃下去了吗?她从自己色情的想象中感到了一丝下作的快感。 优作把有希子的脑袋转回来,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专心一样,继续亲吻她。有希子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余光看了梅尔走动的身影,越过丈夫的肩头,梅尔走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优作又亲了一阵有希子,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有希子。他把有希子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抱在自己的膝头,下巴搁在妻子的肩头,低声咕哝着抱怨:“我说过这是个很糟糕的主意,有希子。” 梅尔斜眼睨着他,毫不犹豫地拆台:“你明明爽得快不行了。” 转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四分钟,差点破了你的最快记录了,教授。” 优作呻吟了一声,把头埋到有希子的肩头,闷声咕哝了什么,有希子没有听清。 “你们经常——我是说——像刚才那样吗?”有希子问。 优作在装死。 梅尔靠在桌边,稍微露出了点回忆的神情,“算是吧,他挺喜欢在办公室里干这事。” 迎着有希子的目光,梅尔故意做了个具有暗示性的手势,“yes~工藤教授最喜欢让对他千依百顺的性感女学生藏在桌子下面吮吸自己的鸡巴,是不是,工藤老师~?” 有希子看工藤优作的目光变得奇怪起来了?,工藤优作觉得不能再继续装死了,“那不是你非要——还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 “诶~但是你敢说自己不爽吗?明明爽得都没边了吧?”梅尔恶意地微笑,“明明知道女学生脑子里只有吃老师鸡巴,还是一次次在办公室里只有自己的时候,用补习和成绩不好的借口把学生叫到办公室去,被扒下裤子的时候也完全不反抗,只是在嘴上喊着‘不行’‘不可以这样’,把责任都推到学生身上去,真是好狡猾呢,工藤老师~” 记忆复苏了,工藤优作捂住了自己脸。 “没想到优作还做过这种事情。”有希子点着下巴,苦恼地说,“怎么办?感觉以后再也不能以平常的目光看待优作了。” 梅尔笑了。她靠近,俯下身,双手从后面搭到优作肩膀上,头颅和优作平行,对有希子说话:“欸~你们在床上没玩过什么吗?真遗憾,这家伙啊,其实是个在床上特别特别闷骚的家伙哦。越是糟糕的play,上半身越是会保持着‘不赞同’的目光,下半身却兴奋得不行哦。” 梅尔染了黑色甲油的指甲挑起优作的下巴,笑嘻嘻地问:“是吧,老师?” “我说你啊,”优作的牙齿磨动,“别教我妻子奇怪的事情。” “哦啊,在自己妻子面前被别的女人吃鸡巴吃得特别兴奋的家伙说什么呢?”指甲擦过下巴,顺着男人的食管向下,点到了半勃的阴茎上。男人的肉柱沾满了梅尔的口水,浑身反射着淫秽的粘稠微光。 “继续吧。”梅尔下流的舌头舔过优作的耳朵,“两个大美女服侍你,今天如果不射过七八次,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哦。” 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被握住,它笔直地指着有希子的小腹。梅尔另一只手后拉过有希子的脑袋,吻上了女人的嘴唇。 梅尔的吻和优作截然不同,更加有着一种浪荡的意味,毫不避讳地展露着自己就是以挑起对方的性欲为目的。她轻轻地吮吸着有希子的舌头,眯起的眼睛和抬起的下巴不知为何看起来特别色情——不,梅尔这个人不管干什么看上去都格外下流色气。有希子被亲得面红耳赤,喘息变得粗重,目光迷离起来。 优作抿着嘴唇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前女友亲得心醉神迷,一副让她干什么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