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和都不敢看引鸳,头皮都快炸起来了,只想回家,装傻道: “呃,母后找儿臣何事?” “何事,还能是何事?!” 引鸳指着秋景和的鼻子,怒气冲冲: “当日叫你的王妃去请的赵悯,为什么已经一个多月了,赵悯还没有到京城?本宫遣人去问你,你也三推四阻,含糊其辞,只说不知行踪,现下赵悯的行迹你竟都一概不知,你身为位份最高的贤王,到底是怎么监的国,怎么替你父皇办的事?!” 引鸳骂人骂的一向精准,秋景和也自知理亏,被训的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不说话,还是秋君药出来打圆场,抱着引鸳哄道: “没事没事,阿鸳,这也不能怪景和嘛。” 他说:“这赵悯行迹飘忽,今天在闵河看到他,后几日又出现在了璜土,谁知道他现在到哪了。你也先别急,好不好?” 引鸳心想我怎么能不急,你试过每天醒来身边睡着的人都凉了的感觉吗,怒极之下竟然直接掀翻茶盏,噼里啪啦的声音混着雷霆之怒: “可是都快一个月了!!你大婚就在后日,你父皇这幅模样,你是要让他拖着病体去参加你的大婚吗!!” 秋君药被引鸳吼的耳朵一麻,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后,还想引鸳竟然还有这幅新奇的面孔,但又莫名地觉得引鸳这样也挺可爱的。 像是一个护卫主人的张牙舞爪的猫,逼急了会用爪子挠人的那种。 就在秋君药还揣着手,戴着滤镜欣赏引鸳发飙模样的时候,周围已经齐刷刷跪了一片,除了秋君药还神游在外,包括秋景和、秋景秀以及在现场的宫女太监们在内全都跪下了,齐声道: “母后\皇后娘娘息怒。” 秋景和跪在地上,自己心里也苦。本以为在父皇面前,母后能收敛点,没想到现在在秋君药面前引鸳也装不下去温柔娴婉的模样了。 关键是,就算是这样了,秋君药竟然也没有出言阻止。 父皇,说好的让母后少骂我几句呢! 您倒是说说话呀! 不过.......秋景和转念又想,秋君药多半是舍不得在这件事情上和引鸳做对的。自己的父皇护母后护的如珠如宝似的,对引鸳,比他这个亲儿子还要亲上几分。 秋景和只能自己自求多福,祈祷等会儿骂人的时候,给自己留点面子。 就在秋景和在心里为自己点蜡默哀的时候,御花园的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一袭白衣,身姿挺拔清秀,一看就不似凡俗中人。 只这一眼,秋景和的眼睛就瞬间亮了: “阿瑜!” 楚瑜知道秋景和今天进宫来了,也知道这一月来寻找赵悯的事情毫无进展,秋景和作为他夫君,铁定会挨骂,于是在接到消息的第一刻就紧赶慢赶进宫来了: “儿媳拜见父皇、母后。” “起来吧。”秋君药道。 迎着秋景和好似看救星、几乎要热泪盈眶的视线,楚瑜款款起身,装作不明道: “儿媳观母后面色不佳,可是为什么生气了?” 秋君药心想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按着引鸳的手,防止这猫急了用爪子挠人脸,掌心一边拍他的背一边安抚, “他担心朕,所以对赵悯迟迟不能进京的事情,责问景和。” “原来是为了这事。”楚瑜好似恍然大悟: “儿媳进宫,就是为了此事来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