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你可不能对他们动手啊。” “我当然不会对那些百姓动手。”引鸳说:“可是赵悯!赵悯他明明知道真相,却不说,此人居心之毒,可以想见!” 说罢,引鸳眼睛一亮,走到秋君药身边,一拍桌子:“要不我去见赵悯,让他把真相说出来,好给陛下洗清污名。” “.......”秋君药闻言,笑了笑,随即摇头。 他让来福把自己的棋盘拿了出来,随手一抓,洒了几个棋子在棋盘上,随后摆好, “阿鸳,你总说朕棋下的烂,朕也承认。” “不过今天这盘棋,可和这棋不同。” 秋君药将白色的棋子分为两列,中心单单放了个黑色棋子: “我和赵悯,就像这白棋,中间夹着的棋子,是秋景月。” “赵悯他虽是受害者,但他同时也是秋景月的亲伯外公,所以相比于自己的死活,他也许会更在意这个侄外孙的秋景月的死活......毕竟赵家嫡系,如今也只剩下秋景月一个人,赵悯要是对赵家还有一点感情,就不可能看着秋景月在牢狱中死去。” 引鸳闻言急了:“那不如就以秋景月的性命威胁他,让他说出真相?” 秋君药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让他说出真相,就等于让秋景月的名声尽扫,就算秋景月因此出狱,天下人的嘲笑也会让他抬不起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那怎么办?” 引鸳好气:“难道就任由赵悯以民议威胁陛下?!”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秋君药一眼,又叹气道:“而且陛下您的身体,也是在是经不起这么折腾........” “问题就出在这里。”秋君药打了个响指,道: “现在,秋景月知道我需要赵悯,所以他不怕死,只在于我关着他不让他死;赵悯也知道我要他的医术,所以一直放肆,因为猜到我不会对他怎么样,而我嘛.......” “我知道赵悯在意秋景月,所以就算还剩一口气,也绝对会咬紧牙关不会轻易死,故而要用他对付秋景月。” “......对付秋景月?”引鸳瞬间竖起了耳朵,好奇道:“陛下想怎么利用赵悯?需要臣妾从中帮忙吗?” “我........”秋君药正想开口,忽然殿门外匆匆跑进一个小太监,跪下道: “陛下,皇后娘娘。” 他说:“大殿下,贤王殿下请求面见陛下。” “哦?”秋君药不得不转了话题,连语气也冷了下来: “朕不见。” “........”小太监犹豫了几下,道:“两位殿下说,若陛下不肯见他,他们便一直跪在披香殿外。” “.......”秋君药冷笑:“真是朕的好儿子们,同气连枝.........那随便他们跪。” 说罢,他便挥手想让小太监下去,却被引鸳拦住了: “陛下。” 他说:“两位皇子都是担心陛下气坏了身子,所以来看看您,并没别的意思。” “不管他们有几层意思,那也都不见。”秋君药说:“阿鸳,你去,让他们回去。如果他们不肯回,非要见我,拦也要拦下他们。” “........”引鸳看着秋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