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爱干净,所以经常沐发洗澡,引鸳便不厌其烦地给他擦发,虽然秋君药几次劝他可以把这种事情交给宫女们去做,但引鸳似乎已经做成了习惯,每逢秋君药沐发,他都一定要给秋君药擦干才肯睡。 秋君药见说他不动,也就随他去了。 引鸳的动作很轻缓,秋君药真的读进去书之后,也就没有注意到引鸳已经把他的头发擦干了,等引鸳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秋君药早些休息的时候,秋君药这才反应过来。 “我在看会儿。”秋君药没有回头,而是伸出手握住引鸳伸过来的手腕,敷衍地哄道: “乖,你先睡。” “陛下您还是早点休息吧。”引鸳伸出柔弱无骨的白皙手臂,像蛇似的缠在他脖颈处,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好似勾引: “陛下今日已经看了很久了。” “.......我警告你,少勾我啊。”秋君药偏开头,躲过引鸳缠过来的吻: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 “.......”引鸳似乎是笑了一声,侧过脸在秋君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即指尖向下,解开身前人腰间红色的腰带,被秋君药一把抓住,翻身将他覆盖在剩下。 写满圣贤教诲的书碾过纷飞的衣角,啪的一声掉进床底,被急促的呼吸和水声所掩盖。 许久之后,引鸳从被子里钻出来,抬起沾满了水液的脸颊,指腹擦过皮肤,一点一点地舔掉: “陛下此刻,可还看得进圣贤书?” 秋君药被引鸳勾的没法,喘息片刻,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 “我没心情不好。” 他说:“阿鸳,你不需要为了我做这些。” 引鸳擦干净脸,摇了摇头,像个小动物似的爬进秋君药的怀里,抱住他的肩膀,耳边听着秋君药沉稳的心跳声: “阿鸳知道陛下心里难过。” 他和秋君药指尖交握,带着半山水手镯的手腕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声音: “陛下,您不需要在我这里伪装。” 他说:“阿鸳可以是你的依靠。” 秋君药闻言,顿了顿,右手揽住他的腰,轻轻摸了摸引鸳的脸颊,随即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知道。” 他抚摸着引鸳只穿单薄襦裙的后背,说:“你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说完,秋君药低下头,指尖抬起引鸳的脸,不自觉拂过他耳垂处的耳洞,神情一暗: “不是允许你恢复男装吗,怎么还总是穿女装,嗯?” “陛下不是喜欢看臣妾穿女装吗?” 引鸳皱了皱秀气的鼻子: “不要不承认,臣妾看得出来。” “.........” 秋君药纠结了半晌,随即点头承认了: “确实。” 他诚实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要和一名男子共度余生。” 引鸳抬起头看他:“那现在呢?” 秋君药认真想了想,又道:“在遇到你之后,我也从未想过和别人白头到老。” 引鸳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愉悦,像是个偷吃到糖的小孩,笑的更外开怀: “臣妾也是。” “所以你穿女装还是男装我都会喜欢你的。”秋君药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