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是起身就想要告辞。 引鸳还有话想要问他,于是便提出要送一送赵悯。 秋君药自己心思不定,也就没有注意到引鸳的举动,而是一个人坐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另一边,引鸳送赵悯离开披香殿,一路朝宫门口走去。 一路上,引鸳一直在心里打着腹稿,思考要怎么和赵悯提出内心所想,而赵悯则深知多说多错的道理,一路上也提着药箱一声不吭,直到引鸳率先憋不住,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赵悯说道: “赵先生。” 听到引鸳喊自己先生,赵悯有些诚惶诚恐,忙躬身道: “草民不敢当。” 他连连道:“娘娘您有何吩咐,直接对草民说便好,草民一定尽心竭力为娘娘办事,绝无怨言。” “.........”引鸳心思单纯,看着赵悯真诚的表情,踌躇了片刻,方小心翼翼道: “你说,陛下心魂残缺,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悯似乎有话想说,但片刻后又再度欲言又止,思来想去,还是摇了摇头,对引鸳道: “娘娘。” 他说:“致人心魂残缺,其实是与道术相关,而道术.......草民也恰恰只是学了皮毛而已。” 赵悯叹了一口气,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自嘲地笑着解释, “我当初和我师弟.......我们俩人一同在我师父门下修习道术,可惜我后来被赶出师门,而我那时年轻气盛,被赶出师门后颇为不忿,一怒之下也和师门断了联系,还烧了当时师父交给我的书籍........所以很多道术玄法,我也已经淡忘了,只隐隐还记得些许皮毛。” 引鸳很是失落,垂下眉眼,素白的指尖绞着帕子,直到把那帕子都绞的皱巴巴的:“.......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赵悯看了引鸳担忧的眉眼,想了想,为了安慰引鸳,还是强行安抚道: “娘娘您其实也不必太过于担忧。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道术都自有它的解法,既然我看出陛下其实身中的是玄术而不是真的病入膏肓,那么只要我回去找到破解的方法,那么就一定能挽救陛下。” 赵悯拍着胸脯保证: “反正在这段日子里,我会尽力给陛下调理身体,保证他在一年内,都能和正常男人一样,再也不会有体虚气喘之症,甚至连上阵杀敌也没问题。” “.......真的?” “真的。”赵悯说:“草民不才,承了神医的虚名,虽然是民间百姓夸大,但也并不是金玉其内败絮其中,请娘娘放心。” “...........”引鸳眉头蹙的更紧,似乎还是在纠结,牙齿咬着红唇,松开留下淡淡的红痕,看上去像是有话想说,但又因为顾虑着什么而没有说出口。 赵悯看出他的为难:“........娘娘?” “.......你既然说你是神医,那你可有适合男子承宠的药膏或者其他方子?” 引鸳双颊涨红,憋了半天,才终于问出了埋在心里的那个极其难以启齿的话题。 倒不是他没良心,秋君药都快死了他还想着床笫之事,实在是他是男子,加上身体敏感,秋君药后宫又虚悬已久,整个后宫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