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的,升职的时候却单单把?他撇下?了。 翠红一家子,有苦都没地?方说。 好在十几年来大家都习惯了,家里人口又不多,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的,但也还能过得下?去。只是翠红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得志,已经渐渐被磨的没了斗志。 一开始听说曾首长被人告了的时候,翠红心里难免有些暗暗窃喜,但是哪一回,曾首长不是发无伤的继续在首长的位置上坐下?去? 这会儿听见消息,翠红已经变得不动如?山了。 幸好他家男人不怎么出门,自打?在军区一直不得志开始,他已经变得不爱和?人来往了。 他如?今大部分消息都是从翠红这里得知的,如?果翠红不说,男人绝不会知道。 “嘘——别?说了,我男人在里头睡觉呢,别?听了这消息又白高兴一场。”翠红无奈地?叮嘱小姐妹。 “唉,我就是在自己?家没法?说,这才到你这儿来唠叨两句。” 小姐妹的情况和?翠红差不多,其实整个军区像他们两家这样的,实在不在少数。 一个曾宗林,挡住了许许多多人的路。 当他们对?曾宗林来说,只是蝼蚁,无法?对?他造成半分威胁。 “告的人是谁?”翠红到底还是有些好奇,隐晦的问了一句。 小姐妹压低声音说:“陈月的妈,之前......” “难怪了,她也是个可怜人。”翠红叹一声,就和?小姐妹聊起别?的事。 听见卧室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略微有些安心,她家男人应该什?么都没听见吧? 男人这些年虽然混的不好,但在家里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是个好的,翠红见他这样,反而愈发心疼他。 翠红和?小姐妹的想?法?,应该是大院中大部分人的想?法?。 他们虽然不懂什?么叫蚍蜉撼树,但也知道以他们的能耐,绝对?动不了曾首长。 有和?曾家人走的近的,也觉得无关紧要,还反过来笑话黄淑云一家。 “之前跟个哈巴狗似的巴上来,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有家室的男人。现在嫁不成竟然反咬一口,这样的人谁敢娶?” “谁说不是呢!那个陈月也是好笑,天下?的男人又没死绝,为什?么非要盯着别?人的男人?” “曾夫人之间就不应该心软!” “现在也不晚,曾家已经放出话来了,以后更没人敢娶陈月,瞧着吧,陈月保管成为我们大院,唯一一个老姑娘。” “哪用等到那时候,她现在就是老姑娘啦!” “哈哈哈哈哈,说的是!” 陈月家附近说闲话的人最多,大嗓门的婶子们嘎嘎笑起来,声音大的能把?天花板掀开。 陈月在家里,心情却很平静。 黄淑云小心翼翼的看着女?儿,对?方越是平静,她越是害怕,:“小月......妈没想?到......” “妈,他们说的没错,我现在就是老姑娘了。而且,以后一直会是个老姑娘。” “小月,你......” 外头的声音不是玻璃窗子能隔住的,而且这时候的房子大部分不隔音,人们的笑声透过房子传进?来,黄淑云听了自己?都觉得不得劲。 陈月忽地?站起来,在黄淑云紧张兮兮的目光中,去厨房端起早上剩下?留着擦桌子的淘米水。 打?开窗子,猛地?向外泼了过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