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老师狩猎无力逃跑的人,猛鹰老师挑出无力反击的人。」 学校是让学生专心学业的温室? 笑话。 这里是社会的缩影,是在进入名为社会的战场前,想办法证明自己能在战火中活下来的军营。雀儿喜深知这点,她一直都站在炮火中央挺胸迎击,是我还搞不清楚状况,以为错的是她,一昧指责是她害我饱受恶意攻击,却不愿与她站在同一阵线。 「疯狂乐园只是外界的谬论,这里是天堂,相信这里是天堂,我们都是这里的一份子。」 我埋首于作曲中直到深夜。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情,我把写好的曲子和歌词储存在电脑中。一想到闭上眼又会听见那些疯狂的想法,我害怕得不敢脱掉耳机,好像我一拿掉耳机,那些狂乱的声音就会将我淹没,我最后决定用耳机播放哄睡安眠旋律,就这样戴着耳机睡着了。 那晚,我一夜无梦。 没有可怕的杀人念头,没有梦见玛莎鲜血直流的脸,没有和雀儿喜吵架的受伤表情,心中一片平静无波,平静到我不禁怀疑,前几日的我是怎么了,怎会如此烦躁。 隔天是週末,学校没有上课,我没有调起床闹鐘的结果就是一睡到中午。 我打着呵欠,顺手抽起衣橱最上层的衬衫长裤,懒懒散散到学生餐厅吃午餐。幸好学生餐厅週末也有营业,在校内就能吃顿饱饭,不需要到校外觅食,而且週末有些学生都会安排返乡或出外玩,待在学校的人并不多,我可以安安静静享受午餐时光。 餐厅有一台曲面液晶大电视,固定拨放新闻台供学生消遣。我进到餐厅时电视正拨放一段灰濛濛的海上录影画面,说最近世界各地船隻不约而同目睹海上怪事,录影画面是船员在远洋渔船上用手机拍摄的,海面很平静,却起了大雾,迷雾的远方有个庞然大物的轮廓出现,新闻标题耸动的打着:神秘海上巨物?海怪?集体幻觉? 无聊,没其他新闻可播了吗?我嚼着午餐,决定不看电视低头滑手机。 接下来的二天週末,雀儿喜都没有回房间,起先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像我说的,学生们週末跑出去玩或另有安排都是常有的,我也没有介入她私生活的打算。 但是到了第三天,我上完一整天的课回到寝室,雀儿喜还是不见人影,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第四天,雀儿喜还是没有回房间。 第五天,我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满脑子都是雀儿喜去哪了。我瞄了瞄坐我斜对面的同课堂同学,我记得老师叫她庄梦禾,和雀儿喜一样是声乐系。 我不喜欢到处和人交流,主动和不认识的人搭话更是有违原则,但这些内心挣扎都比不过想知道雀儿喜下落,下课鐘一打我就跑过去找庄梦禾,「同学打扰了,请问你有看到雀儿喜吗?」 庄梦禾是个很低调的人,平时也没见她参与其他同学的聊天圈子,她头发捲捲翘翘的,喜欢戴毛线编织成的发束,她用细软的声线回答:「雀儿喜?她蹺课好几天了,老师还在说有认识雀儿喜的同学叫她要来上课,不然老师要记她无故缺席了。」 「她翘课?」我惊讶。 庄梦禾点点头,「对啊,她这几天的课都没来。」 我快速道了谢离开教室,试图整理思绪。她说雀儿喜好几天都没去上课了,而她又没有回来宿舍,她会去哪呢?难道是我的行为吓到她,让她不敢来学校吗? 我当时太专注思考,没注意到有人悄悄跟在我身后...... --- 作者的话:这几章苹苹的情绪大起大落,原因很快就会揭晓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