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去浴室洗了个手,之后问卫译:“你吃过早饭吗?” “吃了。” 而夏凌风却像很了解卫译似的,又问一句:“吃的什么?” “……就……面包片。” 卫译说着,有点心虚。 夏凌风不在他一个人经常懒得弄,有的时候连外卖都懒得点,因为他现在打开外卖软件真的都不知道点哪家,附近靠谱的外卖都被他们吃遍了。 所以他今天早上就随便塞了点,不饿就行。 不过他知道夏凌风不喜欢他这么吃,没营养还对血糖不好,所以回答的时候有些心虚,就像是从前夏凌风辅导他写作业,辅导了半天他还是不会做时候的心虚。 果然,夏凌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片刻,之后说:“我去做饭,我们吃了再一起睡觉。” 卫译连忙跟进厨房,“我帮你。” 两个人一起做了一顿早午饭,吃完后夏凌风问卫译要不要歇会儿。 每次夏凌风这么问的时候,他都觉得卧室里那张床充满了吸引力,很多时候他自己可能不太困,但夏凌风问了之后他就莫名觉得有点困,跟夏凌风一起躺在卧室里面睡觉。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他躺在夏凌风的怀里。 其实好像只要他先醒,他就总是躺在夏凌风的怀里的,也不知道是他睡着了滚进去的,还是夏凌风搂着他。 夏凌风还在睡,长长的睫毛盖在下眼睑上,卫译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从前高三的时候,夏凌风给他辅导作业,他总是走神,这真的不能怪他不认真,他其实一开始是真的认真听的,但无奈他听不懂,就跟听天书一样,不自觉就走神了。 走神后他有时候就会盯着夏凌风的脸看,夏凌风讲着题就看到他不专心,冷下脸问:“你在看什么?” 卫译就笑嘻嘻地回答着土味情话:“看你好看呀。” 夏凌风的脸色就更冷了。 之后卫译又不怕死地继续说:“夏凌风,你知道吗,你的睫毛好长,是个睫毛精。” 夏凌风冷笑:“呵。” 卫译捂着胸口做西子捧心状,用夸张的演技表演着,“不要对我冷笑,我会伤心的。” 夏凌风继续冷笑:“你还有那个脑子伤心?你脑子里装的不都是稻草吗?” “……别这样我还是有心和脑子的。”卫译垂下脸,语气里满是伤心失落,“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这样我会想不开的……” 夏凌风不说话,就静静看着他表演。 几分钟后卫译演不下去了,直接承认:“我确实是不会,你怎么给我讲都不会,我数理化生是真不行……也就这个成绩,能混个大专都得靠你给我补习语文英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