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回过头,看见一群穿着工作服的人熙熙攘攘地走了出来,打头的是一脸幽怨的江陆鸣。 楚白拍了一把不远处的邢司南,指指江陆鸣:“他怎么来了?” “他是技侦,他不来谁来。”邢司南头也不抬,“劳驾,各位来搭把手,先把警戒带拉起来。” 江陆鸣怒气冲冲地走到邢司南面前:“姓邢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邢司南起身,顺手往他怀里塞了什么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陆鸣:“……” 他惊恐地瞪大眼,看着邢司南塞进他怀里的东西——那是一块已经完全腐烂了的生牛肉,白花花的蛆虫正蠕动着,在其中欢快地钻来钻去。 江陆鸣:“……” 江陆鸣:“呕——” 楚白:“……” 他简直想给邢司南磕个头,以谢邢司南的不杀之恩。 邢司南哼笑一声,朝江陆鸣伸出手:“喏,给你。” 江陆鸣吃一堑长一智,后退一步谨慎道:“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拿着。”邢司南将一叠标签纸往他手里一塞,没好气道,“给我做标签去。” 在翻垃圾这一领域,技侦显然是专业的。他们将临时停放点的垃圾分为了十个区域,依次进行编号后分别交由专人负责整理,并对可疑物品进行筛选和挑拣。 楚白觉得自己在遭受了几个小时的精神攻击后,整个人已经蜕变升华了。他慢慢悠悠地挥手赶走一只在自己面前盘旋良久的苍蝇,而后捏起一个外卖包装袋,将其稳稳当当地放在了一旁。 江陆鸣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心酸道:“楚小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适应了。” 楚白瞥了眼不远处的邢司南,小声道:“生活所迫。” 江陆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你俩交头接耳的说什么呢?”邢司南仿佛古代残酷无道的暴君,不仅无情地镇压了底下的反抗,还不许群众说他任何一句坏话,“要是觉得自己太闲,可以多刨几个垃圾场。” 楚白立刻表忠心:“我什么都没说!是他硬要凑过来的!” 江陆鸣:“……” 他咬牙切齿道:“楚白,你其实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川剧的传人吧?” “……”楚白不解,“川剧怎么了?” 邢司南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变脸。” 楚白:“……” 江陆鸣边刨垃圾堆,边长吁短叹:“这么找,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阁下有何高见?” 江陆鸣耿直道:“多找点人。” 邢司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