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低落的时候,去打打球,很快会好起来。” “那就好。” 许青空望着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担心?” “啊,有吗?” “很明显。” 夏惊蝉不想让他察觉端倪,连忙道:“因为你不在学校啊,不能每天见面,肯定会更担心啊,别忘了,你欠我一条命呢!” “我记得。”许青空从容一笑,“我会还的。” 我会还的… 这话听得夏惊蝉惊心动魄,连忙道:“谁要你还啦!你给我好好的!” 恰好路过的客人来副食店买东西。 小姑娘连忙抢着收钱结账拿东西,避开他继续追问。 有小朋友要买辣条,夏惊蝉想也不想,回答道:“五块。” 许青空放下书,纠正道:“那个五毛。” “这么便宜啊,我以前买这辣条都要好几块呢!”夏惊蝉将辣条递过去,收了五毛钱,“便宜你了小孩儿。” 小孩委委屈屈说:“本来就卖五毛嘛。” 过了会儿,许青空似乎听到什么声音,对夏惊蝉说:“妈妈醒了,我上去看看。” 夏惊蝉的心脏跳得飞快,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你去吧,……帮你看着店。” 许青空放下书上楼,夏惊蝉和那个小男孩对视一眼:“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小男孩撕开辣条,吃得满嘴油腻辣子,摇摇头:“没有哇。” 夏惊蝉担忧地趴在了柜台边,看着柜子上一本本厚实的书籍,想象着许青空已经被她改写的未来。 前路茫茫,无可预知。 小孩蹦蹦跳跳离开后,有个穿背心的黄毛青年踏进店里,店里转了一圈,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扣在了夏惊蝉身上。 “来包红塔山。” 夏惊蝉连忙拿出标价单,扫了一圈,找到了香烟区:“红塔山,10块。” 黄毛青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再来包避孕套。” 夏惊蝉对商品的位置也不太熟悉,想叫许青空,又不敢上楼。 “我是新来的,要不您去选,选好了再来结账。” “我怎么知道在哪儿啊?这不是要麻烦美女了吗。” 夏惊蝉只好去日用品架子兜兜转转,找到了避孕套,又问他:“客人要什么牌子啊?” “看美女你喜欢哥用什么牌子啊?”黄毛青年直露露地开了黄腔。 夏惊蝉的心紧了紧,将东西扔过去,冷淡地说:“20。” 黄毛青年色眯眯地看着夏惊蝉,不怀好意地问:“那你一晚上多少钱啊?” 夏惊蝉又惊又怒,将烟盒避孕套全砸他脸上,转身朝着店内跑去,心脏扑通狂跳。 “你妈的!” 那男人以为店里只有夏惊蝉一个人,追上来揪住她的肩,压在了柜子边直接伸手袭胸。 夏惊蝉也是第一次遇到有男人敢在店里耍流氓,换成到处都是天眼摄像头的二十年后,这是基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惊慌地挣扎着,推开这男人,喊着许青空的名字。 下一秒,只觉肩头一松。 许青空眼神狠厉,动作更是带着一股子狠劲儿,揪住黄毛青年的肩膀往后狠狠一抡,男人顺势摔倒在地,疼得叽哇乱叫。 许青空朝他胸口猛踹了两脚,揪着他的衣领,一拳一拳死命暴揍他。 男人嘴青来脸肿,鼻血直流,然而许青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宛如失控的野兽,直把这人往阎罗殿里送。 夏惊蝉从没见过他如此戾气横生的一面,那怕对付陈……没有过。 “许青空!住手!” 许青空充耳不闻,从柜台下面抄起一根棍子,一棍子打在了男人刚刚欺负她的左手上,疼得男人厉声尖叫,近乎晕厥。 他揪着他的衣领,一脚将他踹出了店门。 男人手臂已经变了形,骨折了,疼得两眼发昏,奈何自己也是理亏,也不敢理论,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巷子。 看着他跑远的背影,许青空剧烈地喘息着,嗡嗡的耳鸣声稍退去,全身的血液也逐渐平静。 恍然抬头,看到店门口已经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他们看他的眼神,畏惧、厌恶、嫌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