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绪突然拉住他的手。 任光绪在半梦半醒之间,轻轻扯住关绍艺的手,小声的咕噥道:「陪我睡.....」说完还撒娇似的摇了摇关绍艺的手。 关绍艺无奈的看着任光绪,这人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会跟他撒娇了。关绍艺小心翼翼的躺在任光绪旁边,小力的搂住任光绪的腰,在他耳边说:「睡吧。」 任光绪满意的闭上眼睛,就这样进入了梦乡。关绍艺撑着头,躺在一旁看着睡得很安稳的任光绪,再低头看着自己非常不平稳的小兄弟,露出一抹苦笑。 等任光绪睡着后,关绍艺才悄悄的起身去浴室。 那一夜,浴室的水声至少出现了五次。 ------------------------ 隔天一早,任光绪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周围的场景好像也跟家里不太一样,而且有个很重的东西压在他的腰上。 任光绪不舒服的动了动,发现自己应该是从背后被人搂在怀里的,而且某个炙热又不可言说部位顶到了他的屁股。 任光绪僵住了,他在什么时候跟谁上床了?正当任光绪惴惴不安的想要把他身上的人掀翻时,他身后那个人发出了一点声音。 关绍艺喉咙有点乾,他推了推任光绪,语气不满的嘟噥道:「关绍清你去帮我倒水。」 一听到关绍艺的声音,任光绪马上清醒了,昨天的记忆犹如狂风暴雨朝他涌来,自己昨天是怎样?才一次就不行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任光绪的脸有点热,他怎么会被一个二哈压着做?他微微转头偷偷看了关绍艺一眼,看着关绍艺没什么防备的脸和几乎被他踢下床的浴袍,他突然有了个想法。 任光绪躡手躡脚的跳下床,去厕所洗漱,把身上合身的浴袍换掉,披上关绍艺那个尺寸的浴袍。 关绍艺究竟还是比任光绪高一个头,大一号的浴袍没办法乖乖的贴在任光绪身上,一定会露出些许曖昧的痕跡,看起来异常的情色。 任光绪就这样穿着松垮垮的浴袍,鑽回关绍艺怀里,然后在他怀里翻滚了下,手还不安分的招呼了关小兄弟。 关绍艺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作后,「嘖」了声并抓住了任光绪作恶的手,疲惫的睁着眼说:「你先缓缓,我真的很......」 讲到一半,就看到任光绪笑着坐了起来,松垮垮的浴袍滑了下来,露出了洁白的肩头和锁骨,昨天晚上的咬痕、吻痕也随着任光绪的动作,毫无防备的露出来。 关绍艺看着任光绪,脸慢慢的红了起来,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的衣服掉下来了....」 任光绪对于关绍艺的反应很满意,从昨天被压着一次就不行的窘境扳回一城。他笑着勾了下关绍艺的下巴,然后又翻身翻到关绍艺身上,低声说:「那你帮我把衣服穿好。」 关绍艺脸已经红到可以煮虾了,他快速的把任光绪衣襟拉好,然后赶紧跳下床逃离现场去洗漱,顺便处理自己的生理慾望。 任光绪笑瞇瞇的盯着关绍艺,心里正得意着自己在两人的床上关係中还是在主导地位的,于是任光绪也跟着跳下了床,自豪的感觉让他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关绍艺走在前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猛的转头想找任光绪讲话。 不料关绍艺的回头有点吓到了还在膨胀状态的任光绪。任光绪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因为穿着过长的浴袍,所以很理所当然的就踩到了浴袍拖在地上的下摆。 任光绪顺着布料往后跌,浴袍几乎松落。任光绪就这样以半躺的姿势倒在地板上,因为浴袍的松落,露出了一大截细瘦又洁白的腰,还有微微露出一点股沟。 作者题外话: 连假前的我:我一定要大刀阔斧!把这篇文写完! 连假后的我:呜呜呜....我写不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