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碗,不熟练,多练几回就好了。”沈如归说。 江初月没多想,还点头,“是的,家务活儿多做做就熟能生巧了,等熟练了,还能一边洗碗一边想别的事儿呢。” 沈如归挑眉,“你说的没错。” 江初月送沈如归出门时,刚打开门,就看见村口的方向闪烁着手电筒的光芒,还时不时传来凌乱的说话声,间或里听见江建武和刘芳的名字。 两人杵在门口听了会儿,江初月突然一拍额头,看向沈如归,“沈知青,我好像忘了跟你说,我婆婆带着江秀秀在政府家属大院门口哭诉了好几天。” 沈如归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初月,说出了一句让她意想不到的话,“我知道。” “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江初月惊呼。 沈如归目光微沉,“这个法子吴建国教江秀秀的。” “吴建国?”江初月这下彻底有些不明白了,“这事儿和吴建国有什么关系?” 说完皱眉,“平日里我见吴建国很沉默啊,人看着也很老实本分的样子,不像是......” 后面的话在沈如归讥讽的表情里停了下来。 “要过去看看吗?”沈如归收敛脸上的表情,问。 江初月看一眼村口的方向,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们去我婆婆家后门吧,能听见里面的声响。” 随即,她回屋嘱咐狗娃千万不可以出门之后,到底不放心的把门从外面锁上之后,和沈如归摸着黑,熟门熟路的朝江家老宅走去。 果不其然,他们俩刚在后门站定,就听见了村长生气的声音。 “江老三,媳妇媳妇你管不住,自己下的种你也管不了?”村长说。 江老三,也就是江初月的爹爹不明所以的问,“村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哈?”村长似乎被江老三这句话给气的不行,“咱们在一个村里住了几十年了,你江老三什么人,我心里还是清楚的。” “小儿子是个宝,刘芳宠着惯着,反正有建文能干活,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当时建文要分家的时候,你是不是整个人都傻了?” “村长,兄弟大了要分家,这在哪家都是正常的,怎么就扯上我们惯小儿子了?”江老三说。 村长似是冷哼了一声,“行了,我不跟你掰扯这些事儿,反正和我现在要说的事儿没关系。” 江老三听声音好像还是很好脾气一样,对于村长的态度像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哎,村长你说,天都黑成这样了,你来我家里整这么一出到底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 夹枪带棒地话说的村长都气笑了。 “你也不用再继续装好人了,我就直说了吧,你媳妇刘芳被镇长给关起来了,要关十天。”村长说。 “什么?镇长凭啥子要关她?”江老三这会儿的声音终于变了。 村长笑了笑,继续道:“刘芳被关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小儿子在卫生所住着,还欠着卫生所的医药费,现在镇长安排了人过来拿钱。” 江初月和沈如归没听见江老三的回答,紧接着又听到村长的声音传来。 “哦来介绍这一下,这位就是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是镇长让他送你家秀秀回家,顺道把你们家建武欠卫生所的医药费带回去的。”村长说。 好一会儿,江初月和沈如归没听见屋里传来江老三说话的声音,只隐约有江秀秀哭的声音。 两人在黑暗里对视了一眼,准备离开,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江初月,对于刚刚听到的内容感到极其舒适。 看来叶雨姐姐还真是个利落的,把事情办的真利索啊。 不过,在门卫室里时,她见叶雨姐姐听到刘芳和江秀秀做的事会影响镇长的工作时,那脸上的焦急和愤怒绝不是作假的。 想来,叶雨姐姐和镇长的关系应该还不错的吧。 也是,都是住在政府家属大院的,场面上的关系都是错综复杂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来是这样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