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很配合地扮演起我的“哥哥”。 这就是我和花知夏的第一次见面。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第一次有了“想要认识一个人”的想法,发现他每天放学都会在一家饮料店里写作业,我也去那里,但不会和他坐在一桌。我把每天的饮料店时间当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我算是有了第一个朋友吗? 那天我从饮料店出来,他忽然追上我,然后拉住我叫我跑,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很快,我就发现我们被那群混混包围了。 我们两个被逼入了一处烂尾楼,被锁在了里面。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可以钻出去的洞口,洞口的大小只够我通过。 我本来不想先走的,可是哥哥手上被划伤了,血流出来滴到了地上,我要出去找人来救他。 从洞口爬出去,顺着水管往下滑,那水管残败不堪,我还没滑到底,它就断了,我重重摔在了地上。 天已经完全黑了,这一片全是旧房子,写满了血红的“拆”字,特别荒凉,连盏路灯都没有,更没有人烟。我深一脚浅一脚往学校的方向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终于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影。我边喊边挥手,企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走近了才发现是我爸妈,我放学没回家,他们正到处找我。 我一头扎进我妈怀里,把事情说了,让她跟我过去救人。 我妈架着我:“你腿怎么了?” 我这才发现左腿钻心地疼,脚腕弯折成了不正常的角度,根本就站不住了。我疼得汗都下来了,咬紧牙关说:“没事,你先跟我走。” “走什么走,你现在这样能走吗?”我妈眼里写满心疼,“我和你爸都快急死了你知不知道啊?” 最后,我妈总算同意去帮我救哥哥,但我必须马上跟我爸去医院。 挂在墙上的大屁股老电视机正在播报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会有大暴雨,出行要带好雨具。这几天降温了,我妈给我带来了长袖衣服,夏天好像快要结束了。——我已经住院好几个星期了,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那群坏孩子有没有再为难他? 一周后,我拄着拐杖出院了。第一件事就是去饮料店等他,三天过去,哥哥都没有出现。 第四天,我去高中校门口找了那个混混,我问他:“我哥呢?” 他上下打量我,踹了一脚我的拐杖:“哇塞,你这是真伤还是假伤啊,不会跟我一样是装的吧。”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又问一遍:“我哥呢?” “你哥?你说花知夏?”混混发出夸张的笑声,“他被学校开除了呀,你不知道吗?开除的原因是校园霸凌我,哈哈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