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唱,但一颗心还是吊着。第二遍,算是一切顺利。第三遍,我又忘了最后那一次走位…… 照影主动提出换他来完成这个移动,他冲我眨了眨眼睛,开玩笑道:“我年轻,记性好。” 这个小动作不影响整体舞台的和谐度,舞指老师很快同意了。 整个彩排结束后,我就一个人回房间了。一整个下午,我塞上耳机,一遍一遍听,一遍一遍跟唱表演曲目。 我不是不记得歌词,相反我记得这首歌的每个字,包括李沐和照影的部分,可是我……唱不出来。即便我现在唱得多流畅多轻松,到人前、到镜头前,我就哑巴了,发不出声音了。 我闭上眼睛,逼着自己想象这里是在舞台,下面都是观众,如此重复,直到把自己折磨得呼吸困难、筋疲力竭。 门铃响起,我才发现天都黑了。打开门,先看到保持着按门铃动作的照影,然后是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的李沐。 “有事吗?”我嘴角抽搐,这两人同时出现,实在太诡异。 他俩都不说话,肩膀碰着肩膀挤在一起同时闯进来,然后甩上了门。 房间里只有两把椅子,李沐按着我坐下,自己坐在另一边。照影没位置了,手一撑坐在了我旁边的桌面上,随后把卷成筒的纸张展开,三张纸刚好一人一张。上面印着主题曲的歌词,而我的那几句下面都划了横线标注出来。 “我们把你的歌词分一分,如果明天现场哪句出了状况就帮你唱。”照影说。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看着他俩在歌词纸上你一句我一句地勾勾画画,一个用圆圈一个用三角,把我的部分全都标记了一遍。 做完这些,李沐放下笔,揉了揉我的后脑勺。照影往我这儿挪了挪,也伸手过来摸我的脑袋,简直没大没小。 李沐坐得离我很近,一转头就在我右边脸颊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放心,有人给你托底。” “你……你!”照影惊讶地瞪大眼睛,一拍桌板,从桌子上跃下来,“我也要!”说完就俯下身,重重地、声音响亮地亲了一下我的左脸。 这两个疯子……! 脑子里嗡的一声,长沙那晚的混乱情事瞬间浮现在眼前。我两颊灼烫,心跳如鼓,恼羞成怒地腾一下站起来,一手一个把这两人往门口推:“好了我要睡觉了。” “可是这才八点啊。”照影不甘心地嚷嚷,重心往后倒,和我向前推的力量对抗着。 “小好,早点睡,晚安。”李沐已经不需要我推着,很自觉地自己往门口走了。 当晚,粉丝中流传着一条私生爆料,绘声绘色地说李沐和照影一起在花知夏房间待了半个小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