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人,若是想要报复她们俩,能想到这样的计划吗? 朝朝看着她们俩手脚上绑着的绳索,甚至都没有去解开的打算。 怀远县如今早就已经下雪,城里还好一些,若是城外,积雪很厚,贺兰山上大雪封山,贺兰山脚下也同样如此。 她们这会儿就算能够挣脱绳子,也没有办法出去。 朝朝将耳朵贴在墙壁上,不仅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还听到了外头风雪肆虐的声音。 她一路上醒着,默默的估算着距离,猜测并不会很远,所以这里应该是在贺兰山? “朝朝…你在听什么?” “阿姐…好像有人过来了。”朝朝让徐云装睡,两人很有默契的躺在一处。 不多时,茅草屋的门被推开,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进来,“这大冷天的,可冻死老子了,那两个臭婆娘在哪儿?” 是金文德的声音。 金文德走进来一看见两人躺在地上,很是高兴,甚至都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走过来踹了人一脚,“醒醒。” 这一脚踹在了朝朝的身上,她佯装刚刚清醒,满脸疑惑的抬起头来,她看向金文德,警惕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金文德看向朝朝,那双眼睛里面满是厌恶的光,“柳朝朝。” 朝朝听见这个声音,却下意识的想要躲避,金文德看到她这般落魄的模样很是兴奋,他纡尊降贵的蹲下身,捏起朝朝的下巴,“怎么不嚣张了?” “你倒是继续嚣张啊。” “怎么就不嚣张了?你不是还要告老子吗?你继续去告啊。” “你要是好好的跟老子道个歉,老子也许还能大发慈悲放过你。” 下巴被捏的生疼,朝朝皱起了眉头,可牙关却还是咬的紧紧的,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 金文德死死的捏着朝朝的下巴,见她拒不悔改,最后将人狠狠的摔在地上,朝朝无法躲闪,侧脸和下巴重重的磕在地上,只觉得疼痛不已。 她久久没说话,只是看着金文德,但金文德显然不乐意被朝朝这么看着。 抬起脚就要踢,“谁准你这么看着老子的?” 金文德完全就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朝朝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不过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金文德被人给拦住了。 “少爷,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金文德听到这个声音,就克制住自己的满身戾气,停了下来,却还是满身不服气,“这个臭娘们。” 朝朝这才睁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斗篷帽檐将自己的身子和脸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朝朝听见金文德喊他“温先生”。 不多时,徐云也被金文德用同样的方法给弄醒,这会儿两个人靠在一处,面前就是金文德。 他看着徐云和柳朝朝落到自己的手中,别提有多高兴,“柳朝朝,徐云,你们俩也有今天?” 这番话听的朝朝有些莫名,她完全不明白金文德为何对她们有那么大的敌意,但现在也不是去弄清楚他想法的时候。 “金少爷,不知你绑了我们俩,到底有什么目的?”朝朝不卑不亢的开口。 金文德见到她这般低声下气,心情别提有多舒坦,他见着朝朝,冷哼一声,“目的?呵。” 金文德的目的,当然是要把这两个臭婆娘处之而后快,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见到这两人。 只不过温先生劝他不能这么做,金文德自己能力不咋地,但是他一向都很敬重温先生。 温先生不让做的事情,金文德也不会去做。 在金文德的心目当中,这温先生是比父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