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往张玥碰一碰都要觉得疼,只想逃避只想躲起来,她却要亲自去抓住那个人。 张玥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可江瑟听明白了,她笑了笑,淡淡道:“我们不仅仅是受害者,我们也是幸存者。知道什么是幸存者吗,张老板?” “幸存者就是从暴风雨里走出来的人。” “我跟你都是,我们已经走出来了。” - 从张玥家离开后,江瑟直接回了趟公寓,将东西放好,她正要过去梨园街吃饭,电话偏偏就在这时响起。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江瑟耳边又回响起男人那夜在她耳边说的话。 “感受到了吗,瑟瑟?我们的心因为对方,跳得多快。” 他那时分明就是在犯规,他的手那样揉弄她,她的心跳怎可能不加快? 那晚他们在客厅里吻了许久,但也仅仅是接吻。 江瑟接起陆怀砚的电话,边慢吞吞地系着围巾,准备着出门:“我正要过去我爸妈那吃晚饭。” 陆怀砚“嗯”了声:“吃完饭后见一面?” 江瑟拿钥匙锁门,说:“我生理期来了。” 那边顿了一顿:“什么时候开始的?昨天还是今天?” 江瑟说:“昨天。” 她这话一落,陆怀砚便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所以你这两天没来找我,是因为不能睡我?怎么,睡不成我就没必要见面了是么?” 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声音含着笑。 江瑟正在下楼梯,听见这话脚步稍稍一缓。 他们这两天的确没见面,他忙她也忙,张玥这场事故的后续基本是她在处理,昨天那人被警察提溜来医院同张玥道歉,乖乖赔了钱。 今天又要处理张玥出院的事儿,自然是一整天都没时间找他。 生理期来之前两天,她倒是每晚都在他那过夜,也的确会睡他,以致于这会听他这么一说,莫名觉得有几分道理。 江瑟眨了下眼,说:“你这两天不很忙吗?” 陆怀砚又笑了声,实在懒得揭穿她这会的语气有多不真诚,“我明天要离开桐城几天,今晚不见面不成。你什么时候吃完晚饭?我过去找你。” 江瑟看了眼腕表,说:“我去找你吧,大概八点。” 开酒吧实则是很累的行当,她每次回梨园街吃饭,余诗英同江川陪她吃完晚饭,都得急匆匆地回去酒吧忙到深夜。 今天大约是余诗英提前交待了,江川给她吊了一锅药膳汤。 汤里的中药味儿重,隔老远都能闻得到。 江瑟喝完满满一碗药膳汤便离开了梨园街,开车去君越。从酒店电梯出来时,居然又闻到了一股中药味儿,隐隐约约的一丝,掺在空气里。 推开套房房门,这阵中药味刹那间变得浓郁起来。 陆怀砚过来给她挂大衣,垂眼打量她的面色:“会不舒服吗?” “还好。”江瑟淡淡道,“你让人准备了药膳?” 陆怀砚嗯了声:“知道你这会吃不下,我放锅里保着温,你一会睡前吃。” 往常江瑟刚吃过的东西,她不会再来第二盅,觉得腻,但这会她却没拒绝,只淡淡“嗯”了声。 她解下围巾刚要挂起来,陆怀砚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揽住她腰,低头啄了下她唇角,问着:“生理期接吻会难受吗?”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很烫人。 江瑟眼睫顿了下,说不会。 陆怀砚的唇落了下来,边吻着边抱起她往沙发走。 江瑟穿着条牛仔裤,坐他腿上不舒服,吻过一遭便要下来。 男人扣着她腰,低笑道:“几天见不着,我再抱一会,成不成?” 江瑟动作一顿,腰肢慢慢软下来,由着他抱了。 “你要走几天?” “四天。”陆怀砚说,“去趟英国。” 江瑟抬了抬眼,她还以为他是要回去北城。 她没问他要去英国做什么,陆怀砚倒是主动解释了句:“去同关绍廷见一面,陆氏在欧洲的几个项目需要他帮忙牵个线。” 他一说起这名字,江瑟脑海里自动现出一张白皙俊秀的脸。 “港城关家的二公子?” “是他,我们在英国读书时是同窗,大学时还一块修了经济史。” “你同他交情不错?” 陆怀砚笑笑:“同我跟你哥还有郭颂的交情差不多,他外祖母常年定居在英国,我在英国读书时,几乎每年都会去他外祖母家过圣诞节。” 那便是极好的交情了,毕竟他同岑礼、郭颂几乎是穿一条裤.裆长大。 江瑟从成年礼后便鲜少关注陆怀砚的事,倒是不知道他同关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关家在港城是大家族,银行世家,集团下的银行和别的金融机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