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健康。” 另外邓教授也赞同, “就像人不能长期生活在无菌环境中一样,也不能长期喝太过纯净的水。” 他们这一方也得到了几个专家教授的支持。 冯宇辉瞪眼, “你们这是强词夺理, 纯净水没有病菌,没有杂质, 是人们理想中的水, 怎么就不能喝了?” 邓教授也挺着胸膛吵架, “你才是无理取闹,纯净水太干净了,长期喝就像让一个人长期呆在无菌环境,会破坏免疫力。” 而随着这俩人的互怼,专家教授们立刻分成了两个阵营,开始撸起袖子脸红脖子粗地吵起架来。 林碧清有些目瞪口呆,这些人最年轻的周年都有四十多岁,大多在六十多岁,甚至还有三个专家都七十多了,一群老头老太太情绪激动地看着持对立观点的人,咬牙切齿、目呲欲裂就像看待阶级敌人一样。 她吓得一拍额头赶紧跑了出去,拿起电话给研究所的所长何红涛打了过去,“所长,不好啦,专家教授们他们打起来了,您赶紧找人来拉架。” “咳,咳咳!” 何红涛正在喝水,闻言立刻喝呛了,咳嗽了几声,等喉咙里的痒意过去,他赶紧急切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打起来?” 林碧清神情复杂道:“因为观点不和,谁也不肯让步,有几个专家有高血压,我怕他们会情绪激动导致中风。” 这不是林碧清杞人忧天,因为上辈子她就经历过那场面,观点不同据理力争,吵着吵着就动了真火,以至于中风住院的专家,她见过好几个呢。 何所长自然也经历过,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道:“我赶紧喊医生过去,我也立刻过去。” 这些人可都是国家的宝贝,可不能出事啊。 林碧清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笔记本卷成喇叭状后,拔腿跑回了三号实验室,举起简易喇叭,她用自己最大的分贝大喊,“不要吵了!” 可惜不管用,反而因为高声太费嗓子了,伤到了喉咙咳嗽起来,她头疼扶额,何所长您赶紧过来啊。 不过她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眼珠子一动,她拿起旁边记录数据的本子,再次运气高声喊,“数据本着火了!” 这句话的威力够大,实验室立刻安静了,林碧清松了口气,清咳了一声继续道:“我知道大家都有各自的坚持,纯净水能不能长期饮用,光靠嘴辩论是辩论不出来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对比实验,咱们用数据说话。” 邓教授嫌弃地看了眼冯宇辉,“年纪都活到狗肚子上了,还没有一个小姑娘明白。” 冯宇辉也嫌弃地剜了他一眼,冷哼道:“彼此彼此,你也不遑多让。” 见又杠上了,林碧清头疼,怕又吵起来,她赶紧道:“大家都辛苦了,肚子也该饿了吧,咱们去补充补充能量,才有力气去做对照组实验,用数据证明自己的观点。” 她不说还好,一说空间里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肠鸣声,见一帮能当她爷爷奶奶的老人尴尬地红了脸,林碧清好笑又好气,可最多的是心疼和佩服。 助理把饭菜热了又热,一次又一次地催促他们吃饭,可他们不是凶人,就是打太极,她心疼地看了眼这群窘迫的老小孩儿,真想说俩字,“活该!” “老黄,你怎么了?” “老吴,你没事吧?” 情绪平复下来,有几个专家便出问题了,一个晕倒了,俩要晕不晕的,还有仨脸色惨白的。 林碧清着急地看了眼门口,何所长安排的医生咋还不来,就在她着急地抬腿就要出去催促的时候,门口来了几个白大褂,“让开,让开点儿。” 好家伙,何所长准备得挺周全的,担架都准备上了,等几个身体不舒服的专家被抬走,何所长这小老头背着手,唬着脸,走到前面,像训斥孩子一样地训斥道:“一大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壮年小伙子呢,一个个点灯熬油地干,怎么想要提前去找马克思报道吗?” 邓翰海和冯宇辉等专家一起同仇敌忾地怒瞪着何红涛,邓翰海指着他的鼻子道:“何老头,你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儿去,上次谁饿得胃溃疡发作住院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