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喷喷的肉包子。 “你这孩子。”景和帝笑骂,示意身后的春福接过油纸包,“怎么回事?” 萧元河装傻:“舅舅,我能不去国子监吗?” “这么说,你想在家里念书?”能念进去才怪! 景和帝手执奏章,边看边与他闲聊,难得悠闲,春福招呼小太监摆上热茶。 “我要成亲!”萧元河直接放猛料,反正刚才老四都被拒了,这不是摆明是对他的婚事没意见,他不趁热打铁就是笨蛋! 景和帝瞥了一眼冬福,冬福赶紧过来回话,“长公主殿下说相看大半年,好容易相中一个,心中欢喜,一时又担心没定下来不好传进宫里来。” 这时春福上前禀报:“陛下,长公主正在太后宫中。” 不止长公主担心福王的婚事,陛下和太后也很忧心,好容易有些眉目,高兴还来不及。 “你啊,成亲了也学稳重些,大婚之后还是要进国子监,有了王妃陪你母亲,你就没借口说怕母亲孤单了。”景和帝笑着虚点着指了指他。 萧元河心中一喜,看来计划行得通,卫六娘是个聪明人! 他赶紧献宝:“舅舅,我可不是随便选一个人应付的,你瞧,卫六娘的画技多好,人也长得好看。” 画卷展开,画上的长公主神韵五官无一不像,见画如见人,景和帝也被她的画技惊到,“倒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人虽然懒了一点,也不是没有优点,家世也般配,确实挑不出别的毛病,不会女红让下面的人做就是了。 景和帝倒不觉得那些是问题,心里对这门婚事还是满意的。 “是吧,我也觉得她厉害。” 还没开口求,就能大婚之后再去国子监,萧元河对卫娴也生出一丝感激,打算对她好一点。她这招使得妙。 * 谢湛出了仁德殿,郁结难解,握着拳头,指甲深陷掌心,身边太监战战兢兢跟着。 行到通往通花园的游廊时,遇到与太后出游的圣安长公主,两人的笑声更是激得他加快脚步。远处有一道身影匆匆跑来。 “四哥!”八皇子在那边喊了一声,飞快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一阵,他才眉目舒展。 两人匆匆离去。 宫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停在对面的小巷子里,马夫看到宫门驰出的马车往东边去了,也催马跟了上去。 行约有半个时辰,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外,前后两辆马车进了院门,人也没下马车,只隔着车帘对话。 “福王与卫国公府的亲事是真是假?”青布马车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外祖父,这是真的。”谢湛温文尔雅的声音传来。 老宣候大怒,车里案几上的东西被他扫落。 “欺人太甚!” “外祖父,如今怎么办?”八皇子急了。 谢湛掀起车帘往那边看了一眼,“如今我们也不好动作太大引得父皇猜疑。” 老宣候冷哼一声,还带着怒气。他须发皆白,此刻盛怒,胡子炸起,像一只白色炸毛的鸟。 他两个孙子都在受苦,仇人却要风光大婚,他咽不下这口气,再不做点什么,京城里的高门大户还以为宋家怕了一个黄口小儿。 既然是赐婚,他做不得什么,但是也别想顺顺利利。 老宣候心里都是恶毒计划。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