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次会试落了榜,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因为早有预料,所以这会儿接受起来也快。 而且他如今也还年轻,便是这次不过,那还有下次、下下次呢。 实在没必要拘泥于这一次的会试结果。 只要能从这次的会试中吸取经验,来助力下次的会试,那便不算白折腾这一趟了。 虞念听到小石头和于叔的话,脸上亦不由扬起笑来,转身抬眸看向陆臻笑道:“恭喜你啦。” “谢谢你,娘子。” 陆臻自刚刚得知自己成绩后,脸上便也扬起了笑意。 这会儿又听到虞念的道喜,眸中笑意不由加深。 “不客气!” 虞念听到陆臻这声道谢,眉眼弯弯,爽快应下。 她才不会推辞呢,她确实也做好后勤保障工作了嘛! 于娘子还有珍珠和琥珀也纷纷笑着向二人贺喜,便是连雪团子,也像是能感受到众人喜悦的情绪似的,凑在众人腿边,欢快的摇着尾巴。 一番庆贺后,众人回屋。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喜庆的敲锣打鼓声,这是来报喜的衙役。 虞念在刚刚得知陆臻会试得中后,便知晓待会儿会有官府里的衙役前来上门报喜,早已嘱托好琥珀包好喜钱,用来到时候分发打点。 又吩咐好珍珠,将喜糖瓜果什么的也装点好。 他们来京这几个月,与周边的邻居们也都渐渐熟络了起来。 若是一会儿门前有人来贺喜,总不好没个表示。 喜糖瓜果什么的,虽称不上有多贵重,但在这个场合,却最是合适。 周边的邻居们基本上也都是书香之家,不差这几块糖,但喜糖,却是都愿意来沾沾几分喜气的。 果然,待虞念几人出去,门口不光有报喜的衙役,还有周边听见这喜庆的敲锣打鼓声闻讯赶来道喜的各位邻居们。 一时之间,门口的这一亩三外地,分外的热闹。 “我就知道,这陆家郎君准能中!” “那是,也不看看这陆家郎君生就长着一幅仙人模样,我瞧,这陆家郎君怕不是那文曲星下凡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文曲星是状元,听闻这次的会试第一是兖州府孔家的人,那可是孔夫子他老人家嫡传的后人呢。” “乖乖啊,孔夫子他老人家的嫡传后人,那得传了多少代了?” “这咱就不知道了,所以啊,我觉得今年殿试的状元基本上已经可以定下了。”说话的这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摇了摇头道。 另一人闻言亦认同的点了点头。 可接着,其又道:“那如果我是官人的话,如陆家郎君这般俊朗的后生,我定要定其为探花郎!这才不负这探花二字呢。” “这探花郎,可历来都是学子中长得好看、学识又好又年轻的。” “所以说你才不是官人嘛!上届的探花郎你忘了?” “瞧着身材高大,倒也不能说丑,只是与其说是文人,倒不如说是武生来的更贴切些。” “那官人不是也没法嘛?上届会试,真是奇了怪了,会试的前十名,不是三十开外的,就是长相不甚出众的,左右瞧瞧,说句不好听的,也便只能是矮子里拔高个,至少上届探花郎虽身材健硕,像个武人,但长相也可称的上一句英俊的。” “嘿嘿,那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