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终于出来了,天也晴了,可真好。 …… 自打中午出了太阳,这天便彻底的晴开了。 只是天气却比下雪前和下雪时还要冷上了几分。 待到了晚间,虞念瞧了瞧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色,看向珍珠道:“珍珠,你去门外瞧瞧,瞧瞧郎君和于叔他们回来了吗?” “是姑娘。”珍珠应声出去。 琥珀则是给自家姑娘倒了杯水道:“姑娘,先喝点水吧。” “许是郎君今日当值的事情有些多,这才回来的晚了些。” “往日里若是有事,他都是打发小石头先回来说一声的,今日没有,我有些担心。”虞念握着茶杯,有些担忧。 “对了姑娘,昨日郎君不是说待他下值后,先去医铺请一下大夫的吗,许是今日便是因为这个,这才耽误了时间。”琥珀突然想起,对虞念道。 “可请大夫,这个点也该回来了。” 虞念倒是还没忘记这事儿,只是医铺便在不远处的街面上,陆臻下值时正好经过那里,按理来说,不至于比平时晚了这都快将近一个时辰了。 “许是医铺里正忙呢,每年这个时候,得风寒的人都是一拨一拨的,今日雪虽停了,天也晴了,但瞧着倒是比前两日天阴时还要再冷上两分呢。” “这突然一降温,医铺里延医请药的人家肯定也会多上些。” “依我瞧啊,姑娘您这就是关心则乱。”琥珀不由得调侃。 “我才没有乱呢。”被琥珀指出,虞念也有些不好意思。 “您都让珍珠往门外瞧了不下三四次了,还没有乱呢?”琥珀不信,看着她家姑娘笑道。 “有这么多吗?”被琥珀指出,虞念有些不好意思。 “有!”琥珀笑着点头。 “好吧,我只是担心于叔他们在路上再遇到点什么事儿。”对上琥珀肯定的视线,虞念解释道。 “这里是京城,勋贵世家不说遍地都是,但走在大街上,总也能遇上那么一两个。” “万一冲撞了,便是麻烦。” “我担忧便担忧在这会儿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摸不着底。”虞念叹了口气对琥珀道。 听虞念这般道,琥珀也是点头:“姑娘说的是,便是郎君如今是官身,但那些勋贵世家们都各有背景,若是冲撞了,总是麻烦。” “不过姑娘也不必太过担忧,许是郎君便只是去请大夫了,这才花的时间久了些。” “如此最好。”虞念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刻钟,见门外还是一点动静也无,虞念在屋里有些坐不住了。 “琥珀,你将我的披风拿过来,我出去瞧瞧。” 琥珀知晓自家姑娘的性子,她家姑娘性子平日里瞧着是最好说话的了,只是若是真的下了决心,那便是拉也拉不回来的。 闻言只好应着。 待虞念穿好披风,捧好手炉,走到院子里时,便听到门外胡同里传来了点车马动静,当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哎姑娘,您慢点慢点。”琥珀担心她家姑娘再一不小心滑倒,赶忙上前扶着。 晌午时出了太阳,下午雪便化了些,待到晚间,这地面上便起了一层细密的冰霜,若是不注意,还真能让人给滑倒了。 待虞念走到门口时,便见陆臻也正好下了马车。 见到陆臻好好的,虞念心也放了回去。 “娘子久等了。”陆臻下了马车快步过来,握住虞念的手道。 “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