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让人心慌意乱。 周聿白握住了她的刀,另一只手覆住她的手背。 他的手臂完全越过她的肩膀。 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拢在怀里。 钟意的确有感觉他衬衫下精壮宽广的胸膛。 带着抚平心跳的热度。 “会煮糖水但不怎么会煮菜。” 他温润嗓音带着一丝冷淡戏谑,“这合理吗?” “这有什么。”钟意反驳,“谁规定了语文学得好的人,英语就一定优秀。在我家,我妈妈煮糖水,我爸爸做饭,闻道有先后,学术有专攻。” 他替她切柠檬:“你爸做饭?” 钟意配合他摆盘:“对啊,我妈妈一早就去糖水店忙,我爸爸是老师,中饭和晚餐都是他做。” “钟老师还教你背圆周率和心算?鸡兔同笼这样的趣味题?” 太过正经清润的音调,却让人面皮尴尬。 “没有!”钟意别扭转身。 翘臀蹭过他的西装裤。 两人身体都僵硬了一瞬。 周聿白低头,两臂收紧,高挺鼻尖蹭过她耳际。 温热湿润的吻落在她在脖颈,带着薄唇的轻轻吸吮。 她强撑站着,酥麻无力的感觉一直传递到指尖。 两人呼吸都乱了几分。 身体很饿——不知道眼下该吃的是什么。 “叮咚”。 门铃声响。 周聿白不动声色往后退一步。 催她:“去开门。” 是他点的日式炉端烧,送了不少烤物过来。 还有酒。 钟意扭头看了他一眼。 周聿白身姿翩然站在料理台前。 姿势干净,眉目清朗。 这顿饭吃得意犹未尽又心不在焉。 感觉要比酒店和她的家更好。 亲手布置的卧室。 雪白松软、帷幔低垂的公主床。 周聿白用指尖撬开她紧咬的贝齿,翻搅她温热滑腻的唇舌。 他喜欢她楚楚可怜的嗓音和哽咽。 藤蔓一样紧紧缠住他。 快乐的时刻太过快乐。 钟意泪水涟涟埋在他颈窝,再不肯抬起脸来。 他含着她赤红的耳垂,喑哑嘲笑:“一截手指头就硌到哭,不是豌豆公主是什么?” “不是。”钟意狡辩。 “那是什么?” “我想你,我的身体想你。”她仰头对他说话,“就是这样。” 脸颊鼻尖染着绯红,眼睛波光潋滟。 周聿白收敛笑意,幽深的眸注视着她。 伸手在她脸颊摸了一把。 两人视线胶合,嘴唇蜻蜓点水触了下。 泛起的涟漪渐渐扩大,湿软的薄唇堵住她的嘴。 钟意瘫软在他怀里,被迫仰头,柔柔回应他的吮吻。 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温热的心脏,在她手心强有力地跳动着。 周聿白这次回北城,是周老爷子过寿。 家里的应酬多,所以在北城待的时间也比较长。 回来的不仅有他,连温慈柳和几个孩子都来了。 每年逢年过节、各种喜庆日子,温慈柳都会去堪崇巷看周老爷子和老太太。 往年梁凤鸣还是总裁夫人的时候,在宾客盈门的大场面,温慈柳做小伏低,不会和她直接对场。 现在梁凤鸣离开了周家,温慈柳扶正,两人身份不再尴尬,在堪崇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