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过来,她都要按门铃。 没一会儿,门开了,是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这么多年,她什么人没见过,但还是被震撼到了。 上次如此震撼,还是看到宣元青的时候。 女人长得很清纯,但全身又散发出像狐狸一样魅惑的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根本不能对视,不然她都要被吸进去一样。 乌黑的长发轻轻挽在脑后,露出天鹅一般优雅白皙的脖子,她穿着普通宽松的白衬衫,前面还系着围裙。 王友丽脑中飞速运转,她怎么没见过然然这个朋友,难道是新交的,新交的朋友竟然还带回家。 回头她得说说去。 “是然然朋友吗,怎么称呼?”她一边换鞋,一边问。 明昭意看她这么自然换鞋,仿佛是回自己家一样,加上她问的是女主人,她才想面前的妇人应该是女主人的母亲。 “阿姨,您误会了,我不是然姐朋友,我是新来的保姆,叫我小意就好。” 明明是平底拖鞋,王友丽差点都没站稳。 “你说什么?” 对面的人突然语气严肃,眼神带着莫名的杀意,明昭意忐忑,她好像没说错话吧。 “你是新来的保姆?”王友丽等不到回复,又问了一遍。 明昭意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难道他们请保姆没有通知对面的妇人,所以才这么生气。 听到她回复,对面的妇人没再说话,看了她一眼就往房间走去。 大概过了几分钟,她站在门口,压着怒火问明昭意,“他们人呢?” “然姐还在学校。” 砰地一下,门被关上,明昭意感觉莫名其妙,便回到厨房准备晚上的饭菜。 房间内,王友丽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她直接开始质问,“于度然,我说你是不是真的糊涂, 竟然请个那么漂亮的额保姆,你是对自己特别自信还是对男人很自信。” 话到这里,于度然大概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情。 “给我退了她,无论怎么样给我退了。” 王友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竟然这么粗心大意,身边留个这么漂亮的保姆,简直是把出轨的机会推到郑期面前。 “妈,你别闹了。”于度然捏了捏眉心,靠在办公椅上。 下午工作强度大,一直在高强度用脑,现在好不容易休息,结果她母亲一个电话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什么叫我闹,你清醒一点,保姆年轻就算了,还找个这么漂亮的,等下我就让她走,保姆我给你找。” “不行。”原本懒洋洋的于度然听到说让明昭意马上走,立马就精神了,“妈,小意目前做事很好,如果你非要把她辞退,我就让郑期辞职,在家给我做饭带孩子。” “我看你是疯了。”王友丽从椅子上站起来,头被气得晕乎乎地。 不过,于度然还是了解她母亲的,王友丽没再提辞退明昭意的事情,挂了电话去了客厅。 “你这沙发有没有打扫?” 正在里面片鱼的明昭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随即想到屋里就只有她,才明白那位妇人是在说她的。 她放下刀走几步到客厅。 王友丽见她过来,又指了指沙发,“你平时是不是不清洁沙发,你看看这,脏成这个样子。” 明昭意还真有点心虚,来的这段时间,沙发确实不怎么清理,主要是皮质沙发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 她走过去,朝着王友丽指过的地方,睁大眼睛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 王友丽就冷淡地看着她,见她一直没找到,冷声道:“就你这样的还做人家保姆,别把家里弄得越来越脏。” 明昭意皮肤本来就很白,第一次被人这样说脸红得跟西红柿一样。 王友丽见她这样,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 “这里。”她好心指着发现的污渍说。 明昭意看着那小到跟笔尖点在纸张印记差不多大小的污渍,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说什么? 她喊得那么大声,她还以为有个很明显,很大的脏东西。 “我知道了,我去擦干净。”明昭意去拿了个湿抹布过来,很快把那块脏的擦干净。 “我去进去做饭了。”她赶紧走掉。 之前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看来两位雇主找保姆家里长辈并不知道,不然也不会挑刺。 明昭意继续片鱼,今天晚上想做个酸菜鱼。 但进来不到五分钟,外面的人又开始喊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有三次。 “话说,你年纪轻轻怎么来做保姆了。”王友丽吃着葡萄,看着她在擦杯子问。 “想赚点钱。”她回答地很诚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