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刀。本想不见,但是听到她的声音,他便改了主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自然知道她怕血这件事。 他受了罪,总不能让她自在。 秦筠猛地摇了摇头,她哪里有那个胆子:“皇兄身上的伤口不恶心,筠儿只是心疼皇兄,恨不得以身替了这伤。” 赵邺轻呵了一声,疲于言语。 赵邺跪坐在赵邺的腿边上,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拿起了药粉。 “皇兄要是疼就告诉我,”说完觉得赵邺就是疼也不会说出来,补了一句,“臣弟会很轻很轻的。” 秦筠的确如她所说的很轻很轻,近距离接触血肉模糊的伤口,对她的视觉嗅觉都是大冲击,她手都是抖的,就是想用力也无力可用。 柔软带着肉感的手指时不时滑过大腿的肌肤,撒了药粉的伤口疼感慢慢散去,触感瞬间变得格外清晰。 赵邺的眉头越皱越紧,感觉在他身体上颤抖的手指带了火,透进了他的体内,引得他蛰伏在他身体中的热又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 秦筠正专心致志的拿着布把快溢到大腿跟的血擦抹干净,猛听到赵邺的质问,手一抖,一双滚圆的眼睛,无辜茫然地看着赵邺。 赵邺扫了一眼因为他身体紧绷溢出来的血迹,眸色阴郁:“不用管,老实把伤口包了。” 她那儿不老实了,秦筠点点头,她还不想去碰那些血呢,又上了一层药粉,秦筠拿了布条,小心的抱着布条给赵邺包扎。 看不见感触才会强烈,赵邺这会没有闭眼,直直地看着秦筠。 为了方便动作,秦筠把袖子都高高的挽上,白嫩细腻的手腕抱着赵邺的腿,抿着苍白的唇专心的给他包扎。 赵邺料错了秦筠这个弟弟带给他的影响,亲眼看到麦色肌肤与白皙皮肉相贴,赵邺眸深如渊,在梦中才会频繁动静的某处,在薄毯下蠢蠢欲动。 赵邺握住了秦筠的手:“出去。” 赵邺捏的很紧,秦筠有种骨头都被他捏碎的错觉,声音有些弱:“是不是我下手没轻重弄疼皇兄了。” 两人对视半晌,赵邺松开了手。 “叫太医进来。” 这等于默认了她下手没有轻重,秦筠退到了外面,叫了太医进去,不停在外头换气,想把鼻子里的血腥味都清空。 “王爷的手是怎么了?”常荟在外面候着,眼尖的注意到秦筠红了一圈的手腕。 秦筠甩了甩手,赵邺下手还真狠,她的手腕隐隐都有些肿,不知道等会会不会发紫。 “我见皇兄受伤,恨自己无用自个掐的。” 秦筠随口回了一句,让雪松拿了药膏匆匆擦过,太医一从马车出来就紧接着钻了进去。 赵邺看着去而复返的秦筠,表情不怎么欢迎。 “臣弟想皇兄受了伤,处处做事不便,身边需要一个伺候的人,臣弟虽然包扎不行,但是个细心的人,所以想留在皇兄的马车照顾皇兄。” 秦筠会提出来这话,有将功赎罪的意思,刚刚她的人没尽力保护他的事,任谁都看的出,以防赵邺生气给她穿小鞋,她得把姿态做足了。 再者那些人知道赵邺的行踪,又是冲着他来的,她跟他同乘一辆马车,至少再有其他情况,她手下的人会尽力。 赵邺神色淡淡,秦筠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侧脸点了点角落:“别发出声响。” 于是秦筠就闭嘴蹲在了角落,一副我很乖巧的模样。 以防贼人再来,行程没有耽搁太久,又起了程。 干巴巴的坐了会,秦筠便觉得有些无聊,视线也慢慢偏到了一旁阖着双眸假寐的男人身上,见毯子下滑他胸膛裸露在外面,忍不住蹭到了他身边,帮他理毯子。 堆积在一起的布料拉开,秦筠视线不免往大腿上面看了看。 没想到赵邺御女的时辰不长,但本钱还是挺足的,歇着不动看起来就一大坨。 为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