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随便涂了涂。 见还有一小块香膏沾在她手背上,赵邺看的眉峰紧皱,拉过了她的手给她抹匀了。秦筠手像是面团一样被揉着,目瞪口呆地看着说话不算数的赵邺,所以说赵邺刚刚给她的并不是选择题,而是一句假装客套的告知。 “你是不是喜欢这香味,不好意思所以故意来这套。”不长教训的秦筠又开始挑衅赵邺,“虽然说男人喜欢香膏女气了一点,但是大街上大男人穿女装招摇过市的都不少,你涂点香东西也没人会笑话你。” 这是把他拿来跟那些娘娘腔相比。 赵邺替她揉均匀了,本打算放开手把手上残留的味道洗干净,闻言凤眼眯起,勾着笑靠近秦筠:“朕藏得那么深,没想到还是让筠儿发现了。” 嗯……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筠儿想不想知道朕最喜欢在哪个位置涂上香膏?” 秦筠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捂住耳朵,她从赵邺的眼里看出了他的意思,他这个大畜生! 见她震惊害怕的样子,赵邺轻笑出声,这几日他笑容增加了不少,不过他每次发笑的时候就是秦筠倒霉的时候。 再次清空了殿内的人,赵邺让秦筠摊开手,剜了一块香膏放在她的手心。 “这样不累手。” 秦筠手一抖,那块香膏就落在了地毯上,白色的东西掉在淡黄色的地毯上格外的刺眼,让秦筠想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东西。 “小心些。”赵邺意味深长的又在她手上放了一块,不让她再往下掉。 接下来自然是接着拔萝卜,这次赵邺感觉来的很快,但那东西精神格外的好,重复的动作格外漫长,都依然精神没有发泄的意思。固体的香膏全都沫化了,秦筠咬牙想跑,赵邺却按住她,顺便把每日的“治病”给做了。 上两次赵邺就是那不治病保证,她才算是半尽心,这人的话果真一句都不能信,这回竟然就开始扒她衣裳了。 “你说话不算数……” 唇齿碰触,秦筠仰着脖子,整个人颤了颤,赵邺一吸,她便握不住萝卜。 赵邺包裹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做到最好,有了感官刺激,这回赵邺没把结束的时间拖得太长。 老老实实的迅速把手洗完,秦筠是怕了赵邺了,红着一张脸,把被子盖得紧紧的,瞪着赵邺看。 “明日你还要早起。” “你也不能起的太晚。”赵邺虽然觉得再来几次,也不会影响明日的早朝,但还记得秦筠说的不能激动,就放了她一马。 秦筠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记得你答应我的,保证我属下们的安全,我也要参与到找他们属下的行动。” “嗯。” 赵邺睡觉不喜欢吹蜡,黑暗视物总是给人不够安全的感觉,但因为秦筠不喜欢睡时有光,他就随了她。吹熄了烛火,反正暗中触摸秦筠也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躺在了一张床上,赵邺手一捞就把拼命外躲的秦筠搂进了怀里。 秦筠气鼓鼓地蹬了蹬脚:“你也不嫌热的慌。” “冰肌玉骨。” 被赵邺夸奖并不值得高兴,秦筠看着在黑暗中依然带着点点光亮的金帐幔,按着宫里的规矩,嫔妃就是有幸在龙榻上伺候帝王,伺候完了也不能在帝王榻上留宿。 唯一能在龙床上留宿的女人应该也只有皇后了,现在她天天睡在这床上到底算是个什么。 “在想什么?”赵邺侧身看向她,很奇怪赵邺的眼眸很黑,但在夜里却能泛着光。 她听说豺狼的眼睛也有这个功能,赵邺大概是豺狼那一类禽类变得。 “在想朝中的事。都过了一天了,闽谐修和王家还真沉得住气,你说他们会不会事到如今还是要造反?” “他们还有别的出路?”赵邺反问道,声音淡淡的,像是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那你爹呢?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他我都不问了,我只想知道你们父子俩到底是怎么想的,消失那么多年的人,在权利面前父子残杀屡屡皆是,你就因为他是你爹你就那么信任他?”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