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为立安县少有的悬案,束之高阁。 发现这个情况后,顾知州立即暂且将这些失踪案与晋地失踪案并列。 如果这些案子是同一幕后黑手所为,那么这些人心狠手辣的程度远超一般人想像,且力量极深,已成气候,而他们动手害人的时间也远比众人想像更早一些。 根据案件,顾知州专门前往立安县,走访当年那些孩子失踪的家庭。 这些家庭失去了孩子,痛苦非凡,但面对官府却不敢指责,得知顾知州要得查此案,各个跪哭青天大老爷,并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立安县治下的一个村庄之中,一个妇人的话引起了顾知州的注意。” 这位妇人是个寡妇,她丈夫替人做工时不幸摔伤而亡,留下一个幼子与她相依为命,而夫家的族人见她孤苦无依,便占她田地,她悲痛万分,又思及丈夫死去,儿子失踪,如今自己家产也守不住,顿心生死念。 但在她有一日想要上吊自尽之时,那麻绳突然断裂,她摔落下来,晕倒在地。 晕迷之中,听到幼子的声音似是在喊她‘娘’。 她寻声望去,见幼子满身是血,失了眼睛,说是身在一处祭坛之中,那坛内镇压了许多阴魂,他受了许久折磨,想请娘帮他解脱。 这个梦醒之后,妇人死志顿消,她想起梦中儿子委托,顿时悍然与夫家族人周旋,迫不得己过继了族中一个孩子,保住了自己的田地,闲暇之余除了养娃,也在花费钱财寻找道士作法,想替儿子超度。 “妇人梦中提到的儿子死状,令顾知州想起了那货郎的妻子的梦。” 两个女人都一样做梦,且都梦到了自己最关切的人满身是血,失去了眼睛,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提到了‘镇压阴鬼的祭坛’。 姚婉宁听到这里,再度发问: “有没有可能是巧合呢?”她说道: “毕竟是在立安县,世子此前也说了,货郎妻子状告西山村的人闹得人尽皆知,这妇人说的话可能受她影响也未必。” “不是。”世子摇了摇头: “她的孩子失踪于九年前,这梦境也早于货郎妻子。”他接着往下说: “且经过顾知州亲自入立安县后,发现了一件十分巧合的事——”他顿了顿,接着才道: “那就是这些失踪者的家人,在孩童走失前,曾途经过西山村,亦或经过那附近,且都收了别人一样东西。” “收了什么?”姚守宁好奇发问。 “拔浪鼓。”陆执道。 两个女人,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亲人失踪,却做了相似的梦,这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论之。 陆执见众人神情惊奇,接着又道: “更为离奇的是,这些孩子的亲人说,在孩子失踪前几天,夜里睡得不大安稳,说是先被拔浪鼓的声音惊醒,接着听到了有人唤他们的声音。” 顾知州得知这个消息,立即赶回晋地,再召唤五年前的孩子失踪案亲属,一一盘问之后,却发现这些家人亦说孩子失踪前似是睡不安稳,也声称有人在喊他们名字。 这个发现令顾知州当即笃定失踪案可以并案。 且从时间线看来,事件最初发生在立安县,犯案嫌疑人极有可能就是隐藏在立安县中的,并非官员们最初所想的拍花子。 他花了半年时间,走访立安县,围绕失踪孩子家庭令人绘制了一张地图,发现这些失踪者的家庭所在地竟都围绕着西山村,其最远距离不超过十里! 这个发现再结合货郎妻子报案,顾知州当机立断,决定派人深入西安村,调查详情。 须知此时宗祠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