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发疼,从未这么痛过——感觉他几乎无法保持理智了。他已经厌倦了隐忍,他想把她压住然后操烂,操到她再也合不拢腿。 “放两个,”他用更轻柔的声音说:“用它们操你自己。” “没试过放两个.....” “能放进去的,”扎迦黎说:“你这么湿,感觉会很好的,我保证。你必须相信我,亲爱的。” 她点点头,扎迦黎看到她把中指慢慢抽出来,然后和无名指一起塞进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这太可爱了,他无法忍受。可能是他的鸡巴里充了太多血,让大脑缺血了。可她的一切都色情到不可容忍的地步,他想要现在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两根手指慢慢地动着,发出吱吱的水声,“爸爸,”她呜咽着,让扎迦黎靠在她身上,尽可能地靠近她。?“爸爸。” “我知道,宝贝,”扎迦黎说,感受着她手指缓慢抽插时引发的颤抖。?“慢慢来,行吗??好好地帮我?”?她发出一半是快乐、一半是困惑的声音:“嗯?” “你想让我来是吗,亲爱的?” “是的,”她抽泣着,头歪向扎迦黎的颈窝:“是啊,爸爸,求你了。” “我想让你高潮到昏过去。你能代替我做到这个吗?” “只有你才能,”她呜咽道:“拜托,拜托,我已经很接近了,但我不想——没有你,拜托——” “我不能。”他哽咽了。 “扎迦黎,”她恳求道,声音沙哑而潮湿:“我……想要你。我想操你,我想吻你,爸爸,求求你……” “用力,”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动快点——为我变得又湿又紧,希望你包裹的就是我,宝贝,我们不能——” “爸爸——”她抽泣着,打着嗝呻吟,大腿剧烈抽搐:“爸爸——操——爸爸,扎迦黎,上帝,哦我的上帝——” “再喊一遍,”扎迦黎说用嘴贴着她的脸颊:“喊我的名字。” “扎迦黎——” 他感觉到她高潮时她手的颤抖,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他抓住她的大腿内侧撬开它们,她结结巴巴的喘息变成了哀鸣,像秋风中的一片叶子一样战栗。而扎迦黎惊讶地发现,尽管已经清楚地看到她高潮时的样子,他已经看见了,却依然想要更多。 他抓住她的手腕,几乎听不到她抗议的声音,然后他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吻了她。他在她的嘴唇上喘着粗气,在亲吻之间赞美着:“宝贝——”一个吻,“亚历珊德拉——”又亲了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下巴:“做得太棒了——” 她想挣开他对她手腕的控制,她乞求道:“爸爸,我想碰你,请让我摸摸你——”扎迦黎更用力地压向她,咆哮着:“不,不,”尽管他蹭动着,使她的腿,她的裸露的阴户紧紧地贴着他的裆部,让他的阴茎正在疼痛中寻求缓解。 他用力抵着她,试图摆脱皮肤上的瘙痒,试图不去想如果没有裤子隔着,如果他在她体内他会如何更加用力地操她,她会如何为他而崩溃,无助地哭泣。他在她嘴里呻吟,用力推她,两人都滑向沙发扶手,她轻柔的尖叫声加剧了他脉动着的需求。 “我会让你射出来吗?”?她喘息着,往他下身碾磨着,又快又重的节奏让他发疯。他们都自然而然融入其中,就像做爱一样。“射在我身上吧,爸爸....” “我停不下来,”扎迦黎抵着她的喉咙低吼。他找到自己之前留下的痕迹,再次将嘴贴在上面,不顾一切地想让这小伤痕永远存在下去:“他妈的再也受不了了。” “我需要你,爸爸,”她喘着气说,再次挣动着手腕:“需要你射在我的小穴里,爸爸,拜托,” 扎迦黎用力顶住她,然后静止不动,他的肠子绷紧,他的高潮像核弹一样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积累的过程,就直接毁天灭地吞没了快乐。而亚历珊德拉抓住他的肩膀和二头肌,继续用阴唇挤压着他,让他头晕目眩,在天旋地转中射出所有。 他像个十几岁的男孩一样射到裤裆里了,还让阴茎继续摩擦着她隆起的丘皋,不知怎的,他就知道这个计划会失败,不知何故,当她把他拉上来再次吻接吻时,他会感到一种解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