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白亦初张口就答应,一脸的从善如流。 那富商见了,只觉得一看就是个老手,顿时喜欢起来,如果不?是现在环境不?允许,他都忍不?住要?和白亦初好好交流交流,互换经验。 正好又有熟人旧友唤,他便忙去了,走的时候还笑呵呵满怀期待地同他舅侄两?个打招呼,“回头记得。” 然后便去了。 他走了,白亦初也才抽出空来问,“什么同道中人?” “他……他,他就是个畜生!他今晚还带了一万金,就想买那三楼选出来的花魁。”公孙澈到底是过于?激动了,声音先?是提高了几分,随后想起这周边全是人,方压低了声音,但那满腔的怒火,却是怎么也压不?住了。 白亦初明显是没有关?注重点,也没有感同身受到公孙澈如今的愤怒,只啧啧道:“这胖子?这么有钱?一夜万金!” “小舅舅!”公孙澈咬牙切齿地喊了他一句,以?表自?己的不?满。 “知道了知道了,只不?过你别将神经绑得这么紧,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早被人盯上了么?要?不?是那胖子?过来,怕你这会?儿已经被扔江里喂鱼去了。”白亦初他当时在城里便打听过了,这真正的不?夜城花船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上来的。 还需要?一张通行证。 他当然没有,所以?他们劫了旁人的来。 如果只是正儿八经的花楼也就罢了,但因其中还有别的勾当,比如姑娘来路不?正,并非是心甘情愿,而且还有那么多年纪幼小的女孩。 所以?这不?夜城的主?人也知道,即便他这地方环境独特,极少有官府会?多管闲事,但也要?谨慎些。 因此?便设立了这通行证,如果没有熟人引荐,又没有千金做保,是根本上不?来的。 白亦初和公孙澈两?袖清风而来,所以?既没有熟人作?引,也没有那千金投进去做敲门砖。 便用了非常之法。 但是刚才他才得知,第三层的所谓豆蔻年华,其实不?单只是十?三四岁的姑娘,而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儿都在那一层。 最小的,才不?过五岁罢了。 他的怒气和所有的杀意,刚才都已经在血液里汹涌地翻滚过一次了。 而公孙澈听到他的话,也惊了一回,紧张兮兮地想要?搜寻自?己的四周。 却被白亦初按住了肩膀,“别乱看,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会?儿姑娘们下楼来了,你看姑娘就好,其他的听我安排。” 公孙澈应了声,也不?知白亦初什么安排,但现在他的确不?敢多看,也没有什么法子?,只能听小舅舅的话。 正是两?人话音落,忽听得一阵响亮宏厚的鼓声从舞台中央响起,大家的目光,连带着白亦初和公孙澈,都齐齐望了过去。 只见那舞台中央,不?知什么时候升起了一只大鼓,十?来个穿着清凉,赤着足的美娇娘在上面整齐又妖娆地旋转着。 而随着她们那玉足落在鼓上,鼓顿时便发出与她们妖娆身姿不?相称的恢宏鼓声。 “这鼓好。”公孙澈瞠目结舌地盯着舞台,但是却没有听白亦初的话看着女人们,而是看着那鼓。 嘴里夸赞的也是鼓。 “是好,但你的眼睛挪一下地方。”他提醒着,正常人这个时候哪个会?去研究鼓,人都是看上面的美人好吧? 但是公孙澈忽然想起刚才在楼梯上看到的人影,虽不?敢确认,但是忽然心生了戏弄白亦初的玩心来,只皮笑肉不?笑道:“小舅,我劝你还是别看,我刚才好像看到了阿梨。” “开什么玩笑?”白亦初当然不?信。 “我骗你作?甚,就在三楼的楼梯上,我就是那会?儿盯着看,让那胖子?误以?为我与他同流合污。”公孙澈解释着,如今越是仔细想起来,就越是觉得可能自?己当时真的没看错。 而且如果算着时间,周梨如今在芦州顺利的话,没有遇到什么案子?被耽搁,此?刻也极有可能到了这不?夜城。 白亦初也想到了这个可能,肉眼可见他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