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原来又是一门子糊涂婚约,哪怕赵夜阑和燕明庭如今胶似漆,可在刚被迫成亲那会,心里也都是憋着一股气的。 “婚姻大事的确不能儿戏,何况还是襁褓时提起的姻亲。”赵夜阑摸出一块令牌,“若是你说不动沈岩清,就拿这个去吓唬吓唬他。” “多谢赵大人。”沈柯笑着接过来,拱手行礼。 “若是有缘,说不准还能吃上你和这小子的喜酒,到时候你可别亲手做饭招待宾客啊。” 两人相视一笑,为了感激他这块令牌,沈柯决定投桃报李:“不知赵大人可对前朝张老的书画感兴趣?” “这是自然。” “在下此前因生计问题,曾把张老的画当掉了,后来那掌柜一听我要赎回,就要涨价。如果赵大人若是想要的话,不若去把它赎回来?”沈柯把当铺的地址告知了他。 “好,等会我们就启程过去。”赵夜阑好笑道,“你倒是会送礼,还得我亲自花钱去买回来。” “如若不是我现在捉襟见肘,一定亲自去赎回了送给大人。” “无妨,不如你再赠一副你自己的字画吧,说不定哪日你就成了张老一样的人物,到时候我就是想求都求不到呢。” “赵大人说笑了。”沈柯谦逊地笑了笑,不过还是给他提笔作了幅画。 赵夜阑看着画像上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嘴角勾起笑:“我都想带这画入土了。” 沈柯被他逗笑。 没多久,那两个人也回来了。 “多谢二位招待,有缘再会。”赵夜阑辞行道。 沈柯:“告辞,一路顺风。” 坐上马车后,赵夜阑看向燕明庭:“那小子找你聊了些什么?” “想找我学功夫,又想听咱俩的情史,还想让我帮忙。”燕明庭摸出一块琥珀,“他说他是江南柳家的人,让我们经过金陵的时候,拿这个去找他爹娘,拿点钱给他的未来娘子买很多好衣裳好鞋子和好碗。” “江南柳家?”赵夜阑诧异道,忽然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有意思。” “对了,我还给了那小子十两,作为饭钱的谢礼。”燕明庭说。 “巧了,我也偷偷放了十两在沈家小子的房中。” “咱俩真是心有灵犀!”燕明庭缓缓伸出手,“最后一点零钱都给出去了,赵大人给看看什么时候再给我点零用啊?” “好可惜,我和那大哥真是一见如故,还想跟他学学功夫呢!”柳述说道。 “有缘你们还会再见的。”沈柯浅笑。 “这天南海北的,还能再遇见也是奇了。”柳述对此并不抱希望,他又问道,“你和那个男人聊了什么呀?怎么感觉你们突然变得很熟了?” “他是赵夜阑赵大人。” “哦......谁呀?” 沈柯绷不住笑了一声:“摄政王总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但是关他......不会吧?不会就是他吧?!”柳述两眼一瞪,见他点头,差点晕厥过去,“我好像还当面批评他来着!我不会要死了吧?!!” “不会的,他还挺喜欢你的。”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这个。”沈柯亮出那块令牌,“他答应会帮我解除婚约。” 柳述盯着令牌看了一会,才猛地反应过来:“对呀,他可是摄政王诶,让你爹答应去退婚,还不是轻轻松松?!” “但愿我用不着这块令牌。”沈柯呼出一口气,抬眸看着他,“小五,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