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臣妹触怒天颜。” “娘娘放心,臣以后一定严加管教臣妹,断不再让臣妹冒犯娘娘——” “知道错就好。” 吕后对吕鬚伸出手,“起来吧。” 吕鬚搭上吕后的手,笑眯眯站起来,仍凑到吕后身边,“还是阿姐疼我。” 吕释之:“?” 吕释之:“……” 吕释之默默爬起来,把自己当空气。 “陛下若看到天幕,必会急行军回京,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吕后轻啜一口茶,“我今日叫你们过来,是有要事与你们相商。” 吕释之欠身,连忙道,“娘娘吩咐,臣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 吕后放下茶盏,“二兄便护送鲁元,让她往淮南王英布那里走一遭,劝说淮南王交出兵权,削王降侯。” “让公主劝说英布?!” 吕释之大惊失色,“娘娘万万不可!” “且不说英布乃世之猛将,如何会听信公主之言,单只说天幕言娘娘诛戚夫人,杀赵王,此二人乃陛下心头肉,娘娘杀之,陛下如何能肯?” “陛下必不会善罢甘休。” “更何况娘娘在陛下崩逝之后更是寻了面首,此举更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桩桩件件,陛下怎肯轻易饶了娘娘?” 吕释之苦口婆心,一鞠到底,“臣虽不才,可麾下也有些许兵马,拼得一死未必不能护娘娘平安。” “可臣若是去了淮南之地,又有谁能护着娘娘?敢为娘娘冒死进犯天颜?” 【可杀子的事情一旦落在女人身上,那就是十恶不赦,不堪为人。】 【尤其是这个女人打破男权社会的掣肘,走到权力巅峰,对于她的污蔑多到数不清,是她干的不是她干的全是她的干的。】 【好事跟她没关系,坏事绝对是她。】 【不过我觉得阿武应该不会在乎这些苍蝇的声音,她是华夏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实绩在手,笑看疯狗。】 【可阿武不在乎,不代表那些心胸狭隘之人能一直对她泼脏水,拨开迷雾看历史,阿武的狠辣远比不上那些男皇帝,而那些泼向她的脏水,也该适可而止。】 【就如泼向吕后泼向吕氏一族的脏水一样,吕后不曾篡权,因为她作为大汉皇后,皇太后,她本身就有监国掌权的权力,而吕氏一族更不曾有谋逆之心,他们终其一生,所想的也只是让惠帝一脉坐稳江山。】 韩信吃了一惊。 ——这个女人居然敢拧他耳朵?! 韩信抬手捏鲁元胳膊,阻止她的动作。 但这位公主似乎是铁了心要把他拽过去,哪怕手腕被攥住,她的动作依旧不减,直将他拽到自己面前。 “你方才说了什么?” 鲁元眼睛看着他,“再说一遍。” 韩信不耐烦,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松手。” 养在深宫的公主哪怕经历过战乱,其皮肤也是吹弹可破的,他刚捏下她手腕,便见面前女人眉头蹙了蹙,似乎是有些疼,韩信眼皮抬了抬,片刻后,松开鲁元手腕。 ——好男不跟女斗,不跟她一般见识。 “我说你色厉内荏。” 韩信松开手,没有好气道。 “不是这一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