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挣钱!” 萧何列着可以卖到西域的东西, 何同于他说话, 他便抬头看了一眼何同,烛火摇曳下,何同鬂间的珠钗缀着璎珞垂在脸侧,雍容大气又流光溢彩。 萧何笔尖微微一顿,迅速又往纸上添上一件东西——珠宝首饰什么的万万不能少! “夫人,咱们国库很快就能有钱了!” 萧何兴奋道。 “钱?” 张夫人水亦舒斜了一眼张良,“你很缺钱?” “夫人误会了。” 张良忍俊不禁,“倒不是我缺钱,是国库缺钱。” 水亦舒更奇怪了,“你不缺钱,便将你的钱给国库一些,这样一来,国库不就不缺钱了?” “……” 国库的窟窿可不是他一个留侯能补上的。 张良笑着摇头,“我的钱对于国库来讲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但若能与西域往来贸易,国库所需要的钱便能很快补上了。” “夫人可有一些只有夫人有,而别人不会的东西?” 张良看了看自家夫人,好脾气问道,“若能与西域经商,夫人的这些东西想来能卖一个好价钱。” 自己有而别人没有的东西? 水亦舒想了一会儿,想到了,于是她骄傲笑起来,虽一身素色却难掩姝容,“神龙与夜升二日——” “这两个就不用了!” 张良连忙去捂水亦舒的嘴。 “葡萄?” 韩信往鲁元嘴里喂了一勺笋尖老鸭汤,“你吃过葡萄吗?” 自上次刘邦把自己败得惨烈的事情全部推到韩信身上后,韩信在鲁元面前没得矮三分,往日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狂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面对鲁元的忐忑与不安。 他飘零半生,所能接触的温暖并不多,鲁元像是无边孤冷的夜幕里的一抹皎月,静静照在他床头。 温柔,宁静,有安分人心的力量,让他那颗敏感而尖锐的心一点一点热了起来。 ——扪心自问,他很喜欢这种现状。 因为喜欢,所以不想打破,更不想被人破坏。 可当破坏者是自己时,他的心情便格外沮丧复杂。 “没有。” 鲁元轻轻摇头,“那是西域才有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吃过?” 打仗是韩信的强项,说起打仗,他心中阴霾暂时消散,带着信心满满的笃定,“没关系,你很快就能吃到了。” “等我把匈奴彻底消灭,咱们就能跟西域往来经商了。” “到那时,不止西域的葡萄,还有核桃石榴的一些东西你也能吃到。” 鲁元秀眉微动。 ——还别说,这样意气风发的韩信更顺眼些。 那种与她说话都带着小心的韩信着实让人不习惯。 罢了罢了。 不逗他了。 他别扭,她更别扭。 鲁元笑了起来,慢慢伸过手,牵着韩信的手,两只手十字交叉,她轻轻与韩信说道,“韩信,你不必这样。” “当年父皇之败并非全是你的原因,我与盈儿三番几次被他踹下马车更非你的缘故。” “我说不记恨你,便是真的不记恨你。” “以后我们好好的,只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好吗?” 韩信身体微微一僵。 “给给给,这是阿父最后的钱了。” 英布肉痛不已。 英玉噗嗤一笑,抬手指了下天幕,“阿父,致富之路天幕已经给你指出来了,你还心疼这点小钱做什么?” “哪有什么致富之路?” 英布道,“那分明讲的是皇后娘娘执政时期的黔首的生活水平。” “吃甜瓜怎么了?” “别说什么长沙国国相夫人喜欢吃了,我也喜欢。” ——可惜现在不是季节,没得吃。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