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拍拍时简的肩膀,挑眉:“不用谢我吆,就是顺手的事儿,而且我这工具人做得还蛮高兴的。” 深夜。 在阳台抽烟的陈放终于收到了时简的微信。 [我的:东西都收到了,下次不许再买这么多,也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陈放勾起唇,摁灭烟。 [陈放:怕你晚上睡不好。] 时简叹气,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睡熟的李千星。 [我的:记得给千星说谢谢。] [陈放:已经说过了。] [陈放:快去睡吧,等我到了南城,就不再麻烦她了,我能自己给你买。] - “我们一路上自己用gopro录了一些,可是给你减了不少的工作量哦。” le一下飞机就邀功请赏似地追在时简后面,比划着手里的东西。 时简忙着给队员们拍照录视频,随口回了他一句:“那我谢谢你。” le眉头一皱:“欸?这才几天不见,小时姐你都学会阴阳怪气了。” “嘶……”时简抬起头,想让他先别打扰自己。 就看见陈放从后排径直走了过来,扣住le的脖子,强行把他带远了几米。 “队内霸凌!队内霸凌啊!”le扯着嗓子喊,引的停车场的路人频频回首。 stay捂上耳朵:“啧,早知道就不该把耳塞扔在上青。” 直到最后一名队员上车,时简才算是终于拍完了所有的入城素材。 她收好相机,看向坐在门口的卓密:“一会儿回到基地,我再把这几天的照片和视频导给你。” “okok。” 卓密和张世并排坐在一起,齐齐抬手指向后面。 “陈放昨天晚上因为太激动,一整晚都没睡着。” 声音很大,整个大巴都能听见。 两秒钟后,一只黑色肩颈枕从最后一排被丢了过来。 而卓密像是预判到自己会被砸,提前伸出手稳稳地接住,还欠欠地对陈放招了招手。 “谢了!好人一生平安。” 车内一阵哄笑。 时简无奈地摇了摇头,背起包走向车尾。 陈放一个人坐在里面,正低垂着眼看手机。 听见时简的脚步声近了,他立刻拿起旁边座位上的包放在地上,给她让出位置。 “还拍照吗?”陈放抬头看向时简。 他脸上的倦意很重,眼底却澄澈得像只小猫。 “现在还不用。”时简挨着他坐下。 肩膀抵在一起的同时,陈放抓起时简的手指捏在手心里。 “基地被搬空了,所以我睡不着。” “是嘛。”时简沉下肩,从上衣口袋拿出眼罩,拆了包装递给他,“那要不要现在靠着我睡一会?” “好。” 陈放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就是在等着这句话,当即环住时简的胳膊靠近她。 “我好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下巴轻轻搁在时简的颈窝里,手下又抱紧了一些,温声撒娇,“但是看到你就好了。” 鼻尖飘过阵阵药膏的气味,时简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陈放。 衣领外面的裸/露出的脖颈上贴满了膏药。 时简心里一阵心疼,轻声叫他:“等基地的事情全部安定下来,我们就去找林戈说的医生。” “嗯。”陈放浅浅地应了她一声。 呼吸声渐渐沉了下去。 “看样子是真的很累啊。”时简抬手摸摸他的发顶,也闭上了眼睛。 - “我是真的很无语好吗?谁家好人搬个家就往别人头顶放礼花啊,这还是我上飞机前特意在上青花一千做的发型,老子就指着这个头今天晚上开直播呢。” “我又不知道你做造型,而且是杜哥让我朝你放的。” 时简被外面的吵嚷声惊醒。 一睁眼,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缩在陈放怀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