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温遂算是听?明白了,这两个人话都没说清楚,就已经决定去结婚了。 温遂作为局外人,没有资格说什么。但他心里清楚,如果就这么不清不楚,迟早也会有结束的一天?,就像他和?时舟南的关系一样,成了另一只薛定谔的猫。 秦言赶过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重重的一股烟味,和?贺池临身上酒味一对冲,差点让温遂晕过去。 他来?的时候贺池临已经不太清醒了,但秦言还是很镇定地留了张卡让助理善后,替贺池临付了所有酒钱,然?后把人打横一抱,就塞进?了车里。 “你去哪?”秦言关上车门,问穿着白t恤牛仔裤的温遂,“回家?” “哥,”温遂答非所问,“你们俩好好聊聊吧,结婚这种事,不能没有感?情?基础的。” 秦言似乎有些不理解,“谁告诉你没有的?” 温遂一愣,秦言就已经收回了视线,转头看向贺池临,语气突然?变得轻了很多:“我?们的事,你不用操心。” 温遂看了眼时间,估摸着算了一下,正准备走,秦言又?丢下一句:“你在这等着,待会儿我?助理送你回家。” … 票在出门的时候就被?他塞进?了口袋,如果真的是谁的演唱会,这会儿应该已经可以入场了,可温遂捏着票,却犹豫了。 他不知道时舟南为什么突然?邀请他去看演出,本来?以为是那种常规约会的环节,可当温遂收到这样一张票的时候,却意识到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小老板,送您去哪里?这个点路上可能会有点堵车,您赶时间吗?” 温遂抬起头,垂在天?边的夕阳透过车窗映在他眼睛里,正好是晚高峰,车速慢得比不过路边的自行车,一路都是亮起的刹车灯。 温遂下定决心,决定赌一把。 “去奥体。” 温遂说道。 天?渐渐黑下来?,车流行进?速度依旧不快,原本半小时的路程开了一个多小时,等好不容易停在奥体门口时,已经快要八点半了。 奥体门口没什么人,只有零星几个来?运动的周边市民,里面也没有什么声音,一点也没有看演唱会的氛围。 温遂有些诧异地走到票面上标记的入口,有两个工作人员在闸机处守着,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温遂四下环顾,入口处除了他和?这两人以外就没了第四个人。 说什么多晚都会等的,都是屁话。 温遂拿出手机,给时舟南打了个语音电话,一直响到结束也没有人接。 他的一颗心渐渐平静下去,变得失落,像是在一点点沉入海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