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管府也阻止不得了,如此也就势力更固了。” 穆长洲眼神一沉:“确实,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 舜音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意味,淡淡说:“你现在不就想到了。” 穆长洲似笑非笑:“那看来,音娘是打算将我拱手让人了。” 舜音一怔,只觉莫名其妙,这事她夹在里面算什么,尴尬难当,早知还不如不问,抬步就往外走。 穆长洲拦在门口,将门一关,一伸手,拽住了她。 舜音被拉到他面前,抬头对上他脸。 穆长洲垂眼看她:“音娘当初与我不是一路人,至今都不觉与我一路?” 舜音就知道他把那话给听去了,拧起眉,转头避开:“我又没说不帮你了,只要不坏我的事就够了……” 穆长洲被气笑:“那你可真是大方。”话未落,一把扣住她腰。 舜音顿时无处可逃,一下被禁锢在他胸膛前,贴得更紧。 穆长洲低头,直直看入她双眼:“你自己还未成我真正的夫人,倒已想着迎接新人,不如先把自己坐实了。” 舜音忽觉他眼神变了,眸中黑涌,如侵似占,一下会意,心跳如飞,连忙一手撑在他胸口:“吉日……” 穆长洲头更低,鼻尖与她相抵,声音沉沉,一字一句说:“城中大贺,否极泰来。我觉得,今日就是吉日。” 舜音唇被一下堵住,他骤然亲了上来,人被他紧紧搂着,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反应过来时已绕过屏风。 唇被他含着,手也被他握住,他拽着她一只手送到自己腰间,故意用她的手指去勾自己的束带搭扣,一下,两下,“嗒”一声响,束带落了地。 舜音指尖一缩,乱了方寸,唇舌被忽上忽下地揉捻,一下轻,一下重,将要喘不过气,好在他很快就松开了她唇,手却已按到她腰上,忽而一抽。 身上一凉,她外衫滑下,衣襟里却热,是他的手,那只手在她左肩上一揉,紧跟着他低语:“正好,看来伤已不疼了。 舜音肩上微麻,耳后一片滚热,被他话弄得心燥意乱,未等喘口气,人陡然被他打横抱起。 背一下陷入床中,触到的锦被冰凉,刺激她一颤,慌乱中甚至想要坐起。 他长身紧跟着压上,顷刻又将她压回。 舜音一头仰倒,身上更凉,彼此衣裳摩擦落地,簌簌轻响。 屏风挡着烛火,床前晦暗,她青丝已散,在灯火里看见身上的人似也披了层暗影,那道暗影忽而朝她低下了头。 身前一边凉一边热,仿若有火燎过,她难耐地动了一下,紧闭着双唇才能忍受。 他的手在动,做那引火而至的人。 如有一层一层浪潮席卷过来,冲得她头晕脑胀。 直到他猛然压近,她浑身一震,如弦拉紧。 “音娘……”穆长洲唤了她一声,声沉而哑,突兀断了后续。 下一瞬,身沉而至,她恍然失神。 穆长洲势如积蓄已久的一张弓,狠狠扯着她这根弦。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舜音仓皇张唇,忘了呼吸,很快又咬紧牙关,手胡乱伸出,随手一抓,抓到他背上,摸到几条盘结扭曲的痕迹。 “别碰。”穆长洲沉喘,一边一手抓着她的两只手,紧紧攥着,不让她碰那里,最后按去自己腰间。 手下一片紧实,甚至还有隐约起伏的线,舜音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