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副碗筷,然后一个没忍住,也盛了一碗饭吃了起来。 最后父子俩把菜和饭吃的一点都没剩,然后摸着饱饱的肚子忍不住想笑,好久没吃的这样畅快过了。 “爹,您就不问问儿子考的咋样?” “不问,爹就等着直接看红榜好了。” “爹,要是儿子这次没考上怎么办?” “没考上就没考上呗,反正狗子已经让爹住上大房子、当上老爷了。” 要林三柱说,这么累人的考试,往后再也不去考也没事。 林远秋:“……” 突然觉得他爹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对了,林远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现下就自己跟爹两个人,不正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林远秋还是走出屋外看了看。 林三柱正纳闷儿子大晚上去院子里做啥,就见儿子回到屋里后,转身把屋门关上了。 “爹,儿子跟您说个事儿。” 林远秋想着该直接说,还是委婉一些的说。 “啥事?” 一听儿子突然认真的口气,林三柱心里就发毛,臭小子不会跟他说往后都不娶媳妇的事吧? 林三柱心里可一直都记着儿子没有娶媳妇念头的事呢,虽儿子说了等过几年再说,可现在都十九了,也没听他提过娶媳妇的事,所以,这也太不正常了。 林远秋自然不知晓他爹心里的想法。 只见他拿起油灯走到靠窗的位置,然后脚尖往地上点了点,“爹,儿子在这里埋了银子。” “啥!银子!埋埋埋了银子?” 林三柱蹭的一下站起身,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嗯嗯,林远秋点头,随后轻声说了银子的由来。 等听到埋着的银子有两万六千两时,林三柱惊的只差一蹦三尺高了。 这天晚上,林三柱基本就没合眼。 是以第二日直接顶上了一对黑眼圈,然后就是待在那间埋了银子的房里,不愿往旁的地方去,深怕屋里的银子被人知晓了去。 林远秋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暂时不说这事了。 好在两日之后,林三柱恢复了正常,并对林远秋说道,“狗子,不管有多少银子,咱们都当没这回事儿,对谁都别说。” 这银子来路可不正,若被别人或是官府知晓了,自家狗子说不得会有麻烦上身。 林远秋点头,他肯定不会说。说实话,要不是对爹的信任,这事他绝对一个人埋在心里。 …… 三天的假期转眼过去,很快林远秋又回了国子监。 虽考了会试,可只要没离开国子监前,该上的课业还是得继续上的。 只不过不论是助教还是学子,这段时日的心思都系在还未出来的榜单上。 于助教而言,自然想知道自己教出的学生考得如何,而这里的学生,指得正是助教们自己收做弟子的那些。 至于国子监里的众学子,除了忙着讨论会试的考题,剩下的就是对自己此次能否中榜的焦心了。 这其中不乏有些学子,关心自己的同时,又分析起其他有潜力的同窗来。 特别看到那几个平日学识优异的同窗,都满脸自信时,更是把榜单前十位的人选都给排出来了。 毋庸置疑,会元肯定是丁德进,没看人家这几日走路都带风吗,想来考得不错才是。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