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静静地看着那只攥着自己衣领的手。 画面定格了几秒。 久到许听晚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手腕的劲儿松泛下来。她缓缓地睁眼, 看着眼前坐怀不乱的男人, 才后知后觉自己落入他布下的圈套。 青梅竹马这么多年, 裴竞序太了解他的小青梅了, 单是她喜欢逞强死要面子一条, 他就能轻而易举地让她化被动为主动。 许听晚恼红了脸,她骂了一声’老狐狸’,正打算推开他,后者单手托住她脖颈,盯着她柔软潋滟的嘴唇,把她那些尚未骂出口的话一字一句地堵了回去。 他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许听晚的唇上,辗转汲取芳泽。 除了接吻的声音,偶尔能听到几句她趁隙骂人的话。 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一点儿也不连贯。 裴竞序一开始还纵着她,后来听得多了,大抵觉得她没进入状态,便停下动作。 “说不连贯的话...要不就别说了。” 他声音低哑,拇指从那儿浸湿的唇上扫过。 猝不及防的停止,让许听晚脑袋发懵:“什么?” 裴竞序没回答她。 他用行为做代替,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说不了话”。 那个吻攻势汹汹,在撬开对方唇齿后,一次又一次地加深。 起先,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嘴唇又红又烫。 再往后,他舌头抵进来。 许听晚虽然坐在他的腿上,但是身体却一阵阵地发软。 呜咽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有时还会搭配鼻腔发出撒娇讨饶的声音。 这个时候,裴竞序就会放缓亲吻的节奏,给她匀气的时间。 但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前浪尚未安全抵岸,后浪就接踵而至。 亲到后来,她舌根发疼,偏过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那儿。 裴竞序笑了一声,安抚似的顺着她的背:“已经做得很棒了。” 从小到大,裴竞序夸过她很多次,没有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将脸埋得更深,但是嘴不饶人:“谁让你夸了!” / 第二天是周末。 许听晚本想睡个懒觉,可她的生物钟早在旌庄县的时候就形成了习惯。 睁眼的时候还是早上7点,她醒着看了眼手机,发现没有紧要的事,一把扯过被子,打算继续睡。 睡着睡着觉得口干,又觉得嘴唇有点发胀。 她伸手碰了一下。 脑海中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 皮质的沙发。 湿漉漉的头发。 男人坚阔的胸肌和将她抱起来时那劲瘦有力的手臂。 当然还有躲在沙发后面吐着舌头看热闹的许呜呜。 说起许呜呜,许听晚一下子没了困意。 她昨晚来裴竞序家原本就是打着看狗的名号,已经到了遛狗的点,再睡下去,搞得她好像真的别有居心一样。 许听晚坐起来,醒了会儿神,伸手去够摆在床尾的居家服。 这套居家服跟裴竞序的那套是同款,上次来的时候,还没出现。 也不知道裴竞序什么时候备下的,她拎起来看了一眼,觉得款式还不错,动作极快地换上后,去洗手间洗漱。 收拾完自己,她往楼下走。 这个时候,阿姨已经在做早饭了。 她看到许听晚下来,加快了出餐的动作,跟她说:“马上好了。” 许听晚环顾了一圈客厅,没发现裴竞序的身影,扭头问阿姨:“阿姨,他还没醒吗?” “裴先生吗?”阿姨抬头,下巴冲着外面一点:“估计去遛呜呜了吧。不遛的话,呜呜该不高兴了。” “这么早?” “平时也是这个点。”阿姨看了一眼摆钟:“估计也快回来了。”m.fengYe-zN.Com